“是啊,是啊!我当时都疼哭了。”小琪说。
“我也哭了,我不知道是那种感觉,自从那次之后,他想接近我时,我都紧张很,怕的要死。”蒋莹说。
“第二次就好多了。”小琪说。
“哎,你是怎么看这事儿的,这是咱俩的心里话,可要诚实点说。”蒋莹探究的说。
“不过就是一种生命自然的需求而已,只是人类要用爱情作为介质才能肆无忌惮的完成它,不知道男人怎么想的,女人这方面没有爱情的铺垫,估计很难随便跟男人上床。至于感觉嘛,那要看你个人的感受了。”小琪说。
“男人都是兽,哪有爱情,随便一个女的我看就敢上。”蒋莹气鼓鼓的说。
……
她们持续进行的谈话却引得我眼泪直流,一个清醒的认识,我在她们的思维中不存在;她们讨论的幸福与快乐,也与我无关。我很悲伤,也很无奈,我有什么权利去责怪这一切呢?生命中没享受到的瞬间它们真的那么珍贵吗?也许现在这个答案已很肯定了。而我的眼泪告诉我,是我真的在乎那虚幻的传说抑或觉得这份爱情还活在别人的阴影里?
也许是,也许不是!人永远不可能和自己经历的任何事物告别;记忆的存在就是让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思考。也许她忘不了她的初恋,忘不了她的第一次,可我呢?我的心里生腾起一种叫做恨的东西,我觉得真实的人原来这样可怕;人一味的追求真正的自我,然而当这一切真正存在时,却受不了。伪装,有时候更能体现一个人的修养与道德。
小琪她们在真正的接近自己,流露她们对事物的看法,这时的她们是多么真实呀,回到那种以往的真实里,甚至忘记了此刻的存在,躺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只是她生命的另一种遇见和解释,完全与曾经没有关系;也许当初她愧疚过,但美好的回忆,让愧疚开始变得如此飘渺。而我却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我只幻想过。我幻想一个纯白的女人,当她在男人面前第一次轻解衣裳时的妩媚和羞涩,估计是世间最美的图画了吧?而作为女人初次的男人更需要去欣赏此种鸿蒙状态的美,而不是急于去损坏不可修复的美,毕竟你将在女人明亮的世界留下男人独特的印记。
我悲极了,希望她们的谈话就此结束,就算是一种灵魂最纯真的表白,可是,在某些时刻,是一种多大的伤害呀?对一个男人,特别对深爱这个女人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摧毁;哪怕再宽阔的胸襟都难以容得下爱情的极度自私!我连叹息的勇气都没有,我怕暴露我的脆弱。可是,我的灵魂已在筋挛和抖动,我没任何呼吸的空间,身体虽然保持沉默的僵直,似乎逐渐冰凉,我选择深层次的休眠,尽量不给他们尴尬。可敏感的小琪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赶紧结束了她们的谈话,她翻过身来紧紧的抱住了我,用许多的吻来弥补对我的缺憾和伤害,然而这也是不可能修复的伤口,我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涌出眼眶,我决定不会发出任何声息,可我在哭泣。
你此刻的柔情和拥抱能挽回对我的伤害么?我根本不想原谅你,一丝一毫都不会!
可一个声音从心底的黑暗角落里发了出来:“知足吧,许超。你又何尝没有过去呢?你又何尝坦然过?你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前途未卜不算,就这残破的生命,你又能陪她走多远?你不是说过一个女人应该有过去吗?那么你又悲伤什么?而如今这个女孩守着的是你,陪你吃过多少苦,这已经足够弥补你了,万事万物都有其归宿,就算你不想原谅,有人会原谅。”
在绝望的痛苦中我屈服了这种召唤。
我开始淡忘刚才的一切,我的眼泪,委屈,虚伪,一股脑儿发泄了出来;我伸出了几乎冰冷的双手,搂住了黑暗中的她,她用手为我擦拭眼泪。
她错了么?谁能说的清,时代已改变,原来的一切被颠覆,对与错,毫无意义。就将痛苦交给黑夜吧,让夜去慢慢融化掉这一切,包容这一切!
在这里留个问题:处女对一个男人来说真有那么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