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三七,其它都有,只是叫法不同罢了。
“小郎君,你说的三七,真有这味药材?”
宋掌柜皱着眉头,思索半天,脑海里也没想出有这么一味药。
“有,我这就有,第一次来卖药材给你看过,可惜你不认得。”
晁冷从背包里掏出一块三七,实则从空间里掏的,拿给宋掌柜看。
宋掌柜接过去,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哦,对,上次你确实拿出来过。”
“老夫还真的不知道有这味药,你说它止血效果很好?”
“是啊,这块就送给宋掌柜了,遇到外伤出血的病人,你把它磨成粉,撒在伤口上试试看,保证出血立止。”
“那感情好,不知小郎君在哪里采的这药?”
“当然是在风苍山里啊!”
晁冷也不怕告诉他。
深山里一般人不敢去,就算去采出来了,是利民的好事,她又不靠三七发财,犯不着瞒着。
保险起见,她又把药方上其它药材,再次和宋掌柜核对一遍,免得驴唇不对马嘴,同名不同药。
“除了三七,麻烦宋掌柜把其它药材配齐吧。”晁冷把改好的药方递给他。
宋掌柜把药方拿在手里,又看了一遍,点点头道:“如此一来,这张方子就对了。”
他指了指李青山,说道:“小郎君,你可知他是何病?不瞒你说,他曾经来找过老夫,但老夫治不好他的病,很是惭愧。”
晁冷就把李青山的病因说了一遍。
宋掌柜拍着腿,奇道:“竟有这等事!原来致病的是虫子,老夫原先只以为是肝痈,用药收效却不大,令老夫百思不得其解。按你所说,用这方子定然没错!没想到小郎君能开出这样的药方,配伍如此精妙!妙哉!妙哉!”
“宋掌柜以肝痈治之,倒也没错,只是虫子未能杀死,等同治标不治本,所以才不见好。”
宋掌柜点点头,捋着胡须道:“想来正是如此。”
“不知小郎君师从何人?”宋掌柜盯着她,两眼放光,一副兴致浓厚的模样。
就知道会问这句!
“先师乃方外之人,只怕说了宋掌柜也不识。”
“先师?贵师故去了?”
晁冷点了点头。
不管是虚构的师傅,还是教她的外公,确实都不在了。
“小郎君小小年纪,医术都如此了得,想来贵师更是高明,可惜了,可惜无缘一见啊!”
见长松把药材已经打包好,晁冷也不愿和他再多说了,遂告辞离开。
两人坐到牛车上,依旧是族长赶车。
李青山把抓药剩下的三百文递给晁冷。
“嗯?给我做什么?我给你开的药只够吃七天的,七天后要换方子,至少还得吃半个月,还得不少钱呢。”
“七天的药就花了一两多,半个月,那岂不是还得花三两多银子啊?”
“不止三两,后面的半个月,主要是调理的药,更贵呢。”
李青山一听,闷着头不说话了。
晁冷见状,嘻嘻笑道:“存财失人,人财两失,存人失财,人财皆存……不足十两,换一条命,还是值的。”
“小郎君说的是!”李青山也笑了起来,眉头也舒展开来。
族长笑呵呵地说道:“人活着才有指望,钱总能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