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千染冷笑一声,依然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是你们心思不纯,咎由自取,我再告诉你们,因果相随,是你们自己亲手绝了自己的后路。”
“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律法能逃,但天理难容,奉劝你们回头是岸!”
夜问天探出窗外,乍听到温千染那番话,有点儿不敢置信,“怎么回事?”
夜熙陌眸色一沉,冲着夜问天沉声道,“我知你身份尊贵,爱民如子,但这里是大金国,不是东秦,逃荒路上不要同情心泛滥,你的同情怜悯留给其他良善百姓吧。”
除非是像温千染一样有天命和任务在身,且要本事高强的人。
温千染淡淡颌首,夜熙陌这点很对她的胃口,“道不同不相为谋!”
夜问天心中本来有些犹豫,想说和一下,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同情这群灾民作甚?自己险些丧生在灾民手中。
“你是温氏的祖父?你叫温氏带上我们吧,给口水喝给口饭吃就行,你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饿死?我全村百来口人,你们于心何忍啊……”张村长强忍着怒火,对着夜问天痛心疾首地道。
“远亲不如近邻,到底做了三年的邻居,温氏你怎能如此绝情?”牛婆子恨得眼睛都红了,逮住机会就给温千染上眼药水,“温氏她祖父,你不知道温氏有可恶,残害继子,水性杨花,有丈夫还纠缠前未婚夫,殴打亲母,教唆丈夫不敬公婆,你说这种恶女留在世上有什么用。”
不得温千染出手,夜熙陌手指轻轻一弹,一粒石子迅速击向牛婆子的口中,直接打烂她的嘴巴。
牛婆子凄厉地惨叫一声,捂着嘴的双手满是带血的牙齿,“啊啊啊……偶的嘴……”
张村长等村民见夜问天说不动温千染,当下气得怒火发泄到他身上,反正都要死了,索性全豁出去了,“没用的老东西,连自己孙女都管不了,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全家男丁死绝,断子绝孙,后继无人……”
夜问天自问无愧于百姓,在位期间勤政爱民,如今却被难民羞辱,一口闷气就这么卡在喉咙处,难受至极。
孤从未见过如此心肠歹毒的刁民。
温千染和夜熙陌给他上了一课,穷山恶水出刁民,告诫他不是所有百姓都能拯救。
晏平气得浑身颤抖,开口骂难民,语无伦次的。
温千染没跟他们废话,从空间调出阴阳乾坤扇,扇子祭出,雷霆震怒,她冲着清水村民轻轻一扇,那些村民一瞬间被扇飞到十米之外,挂在枯树上不能自理。
“白芷,赶车。”兴许还觉得不够解气,她又甩了一堆倒霉符给他们。
等清水村民反应过来,已看不到温千染的驴车,刹那间,绝望的哀嚎声一片。
夜羽轩见温千染尚未攻略夜问天,暗暗替她着急,遂压低声道,“娘,夜问天就是太上皇,你倒是收服他呀,他在位十几年,一向爱民如子,就是身体不太行,早早退位做了太上皇,这些年他经常微服出巡,不知道在寻找谁?”
夜问天以有种全新的目光将温千染打量一遍,视线扫过她手中的阴阳乾坤扇,最后落到她额间淡淡的火焰金莲印记,不仔细看,不是很清楚。
“晏平,孤刚才没看错吧?她一扇子把难民扇飞了?”
晏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惊叹地道,“是的,您没看错,奴才也看到了,不知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