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沉着嘴角,面容上的轻蔑和嫌弃不断增加,“我徐家大发慈悲,不与你计较,容许你们母子继续留在徐家,不过正室的位置,必须是玉荷,你们只能做妾室庶子,你要知道我们徐家肯接纳你们母子,你们母子就该偷笑了!”
“试问有谁能容忍不能下蛋的孙子?无法传宗接代就是废了,当然,你们想入徐家还有一个条件,必须与温千染断绝关系,她恶意诽谤我徐府,必须严惩!不然的话,你们母子与她同罪!”
李玉荷没忍住,似嘲似讽地道,“你说我们徐家给你们下毒,证据拿出来,自己生不出来也别赖徐家啊,你们母子怎可辜负徐家对你们的信任。”
“我知道,你一直都瞧不起我是洗脚贱婢,见不得我家琴儿荣封公主,对我们母女怀恨在心,你想栽赃陷害我们母女给你们母子下毒是吗?天哪,你太狠心了,存心不给我们母女活路啊……”
以女人的柔弱和眼泪博取众人的同情怜悯,是徐惜琴母女一贯的招数,屡试屡爽,从未有过失误。
“苏妙,你们母子和温千染混在一起是没有前途的,今日温千染大闹是丧礼和册封之喜,事后必定被严惩,小心遭到灾星连累。”
“要说灾星没有私心,我不信,她肯定是利用苏妙母子去打福星县主的脸,丧礼和册封礼是福星县主亲手主持的,徐公主和福星县主又带亲,很明显是来找福星县主茬的。”
“温千染真不是个东西,自己斗不过国公府,就拉苏妙母子下水,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一个被赶出府的弃妇,自以为能阻止册封礼吗?别傻了,圣旨早下了!”
对于众人而言,无论温千染做什么,如何费尽心思,全都白搭。
徐惜琴册封长公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圣旨昨日已拟好,何况东秦从未有过撤回圣旨的先例。
徐老太和李玉莲那张龌龊的嘴脸,恶心到了苏妙母子,“你们无耻……”
现场某些贵妇为巴结讨好未来的长公主,当着众人的面,数落温千染和苏妙的种种不是,“女子嫁妆归夫家怎么着?出嫁从夫,懂不懂啊?”
“就算夫家要你嫁妆充公,你也得毫无怨言,为了点嫁妆斤斤计较,成何体统,到底是商人之女,没有规矩!”
“身为妻子,理应贤良淑德,相夫教子,伺候好丈夫,不得忤逆公婆,公婆说你,是为了你好,顶嘴就是不孝,再说了,你们母子俩也不冤,言语冲撞未来的长公主,实属大不敬!”
温千染唇扬冷笑,平静地开口,“既然是未来的长公主,那就是没册封,何来言语冲撞?那时候我姑婆还是正室!”
“这话有种你们到昭天帝面前说,看他削不削你们,听你们的意思,东秦女帝也得向你们一样,贤良淑德,伺候好昭天帝?”
“女人活该卑贱,应该低三下四奉承男人?这是违背当年东秦女帝男女平等的初衷,东秦就是有你们这群没见识的女人,才会被男人看轻!”
那些贵妇被温千染三言两语给怼得颜面无光,不是说东秦灾星懦弱无能吗?怎么如此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