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的并不是你失去什么,而是你拥有后并不快乐。
和所有的公墓一样,这个公墓依山而建,一排排墓碑森然肃立。
我走入大门不远,抬头望去,很快就在半山腰上发现了那白衣人的身影。
我气喘吁吁地爬到半山腰时,发现这家伙不知去向了,望着这看不到边林立的墓碑,心想这家伙走得这么快干嘛呢?是不是发现我跟踪他了?
此时己是黄昏。一阵阵阴风吹来,远处的幕碑阴森诡异,我急收回目光,但见近处的己干枯的祭品在阴风中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让人毛骨悚然。
我硬着头皮走了一阵,终于找到了刚才那家伙祭拜的墓碑,墓碑前赫然放着那束鲜花。
我走近墓啤的照片一看,下巴差点惊掉:这张照片就是我租的房子最后面那间桌子上那张照片,墓碑上赫然写着那个失踪的苏雅韵!落款是弟弟苏枫。
看来这家伙叫苏枫。
我吓得头也不回地往山下猛奔。
……
音乐大学最后一次新生复试在学校大礼堂举行,复试的考生在台上弹琴,而考试的老师有意安排一些学生在下面也弹些不着调的曲子来分散考生注意力,看是否经得起干扰。
我被安排在靠后,轮到我时已经是下午,我先拉了一下小提琴,学生在下面的琴声丝亳也干扰不了我的旋律,小提琴发挥已经过关。
接下来是中国古琴,当我弹到乐曲的中段,学生也开始干扰地弹奏着,当我如痴如醉地把乐曲弹向高潮部分时,窗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哀怨的琴声。
这琴声穿透力极强,我一下就开始分心,节奏也被打乱。
我向窗外一看,只见那个穿着白色风衣叫苏枫的人正在窗口弹着古琴,很显然,他不是学校安排的干扰琴声。
这古琴的快递急速的表现手法很明显比我高出很多,这琴声也引起了台下的一阵骚动。
就在这时,台下突然响起了一阵柔和的琴声,这琴声像阳光一样照亮了整个大礼堂。苏枫那哀怨的调子一下就被压了下去。
你马上又找回了感觉,在那柔和琴声的带动下,我弹的旋律流畅起来,我终于弹完了规定的曲目。
当我放眼寻找帮助我的琴声时,我发现教授席上有一个老人手正扶着一把黑黝黝的古琴。
原来这个老教授就是帮助我的贵人。
考试结束后,很多人围着那位老教授,有请教问题的,有要签名的,我本想过去说声谢谢,但拥挤的人群没给我机会。
我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恨透了那个叫苏枫的白衣人,考试差点被考砸了,这个家伙总和我作对。
我偶然一回头,发现一个白色身影一闪就藏起来。
难道这家伙跟踪我?想到那墓地的情景,我的头皮有点发麻。
我加快了脚步,拐过另一街道,我发现他还是紧紧地跟在后面。
就在这时,一个商店里传出一个叫声:“寒梅同学,等一下。”
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我不由一阵惊喜,我一看原来是在考场上帮我的那个老教授。
“我叫柳奇,你可叫我柳教授,你的琴声很棒,我很欣赏。”
原来他就是音乐大学最知名的教授柳奇?
柳奇教授走到我面前说:“我有几个跟我的学生,他们的领悟能力可能不及你。是这样,一个星期后,日本有一个中国古琴的大赛。我这几年在乐器演奏方面得到很多大奖唯独缺中国古琴这一项,但我已力不从心了,我又不想这奖最终被日本人拿走,所以想培养你去夺这个大奖!”
我惊得张大了嘴巴,对他说:“时间这么紧,我能达到参加大赛的水平吗?”
柳教授自信地说:“只要你按照我的方法训练,我可以保证,你的演奏技巧将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至于参赛资格,有我推荐,根本不是问题!”
接下来他就把我带到了一幢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