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早地开花,它的果实大多是苦涩的。
温文听了梅自香一说,就放弃了把导弹卖给俄国人的想法,他对梅自香说:“我可以把导弹交给你们,但你们也不能卖给其他国家,这导弹只能带回中国。”
说完,叫了瓶威士忌,和梅自香俩人耍起了桌上的骷子,俩人都喝得爬在了桌子上……
彼端利今天在邮箱里发现警方监狱寄来的出狱回执件,他在例行监狱身体检查中发现脑子有一个肿瘤,警方就以查不出证据为由丢开这个包袱。
彼端利打开回执件一看,是上次的体验表,被捡出脑袋有一个30mmx23mm的肿瘤阴影。
是恶性还是良性?体验表未注明。
彼端利抱着一线希望在网上询问了一下,网上医生说:“这种瘤的恶性率为百分之八十,而且在这个区域无法手术。”
这就等于判了彼端利死刑,万念俱灰的彼端利把洒柜内的一瓶威士忌一口喝光。他沮丧地咒骂着:这个上帝这样赶尽杀绝,是要我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彼端利酒精冲脑后歪歪扭扭地走出了小区,他咕噜着:“尼玛,好端端的偷什么古懂?偷了古懂不但得不到一文钱,还引来了牢狱之灾,这个也罢了,好不容易得了个导弹,又被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金钱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从头再来就是了,可是今天这张诊断书把这些希望都击得粉碎……”
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小区外面,叫了辆的士,就说那人多去那里。
……
苏洋得知导弹有了着落,就在酒店的餐厅和故宫博物院那三个专家多喝了几杯,待那三人走后,苏洋去洒店停车场想看看赖茜今天买回那辆红色奔驰轿车。
他摇晃着走到酒店外的停车场,见附近几辆车都是红色的,就按了一下摇控开关,“的的”响应了两声后,他走到后面,拉开车门,倒在座椅上关上门就睡了。
……
彼端利被的士司机拉到西岸酒店附近,就被拉下了车。
他对着扬长而去的出租车喊道:“一辆破出租的,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开部什么车都比你强。”
彼端利一边叫嚣着,一边走到了西岸酒店前的停车场。
他找一辆豪华的新车,转了一圈,彼端利终于看上了一辆红色奔驰轿车。彼端利用早已备好的万能解锁嚣按了几下,旁边几辆车都响了起来。
他正想用万能锁匙打开车门,却发现门一碰就开了,彼端利很诧异,但他顾不上次多想,拉开车门坐到了驾驶位置上。
再捣弄几下万能摇控,无锁匙起动一按就成了,右脚踏踩几下,引擎声轰鸣起来。
彼端利倒车轰油打方向一气呵成,轿车箭一般驶出了停车场,开上了大街,直奔高速公路。
远远地,已经看到高速公路的路牌了,彼端利嘴里发出一声呼哨。
他要开车去拉斯维加斯,狠狠地玩轮盘赌,同时和几个美女在天台上泡热水浴,拎着威士忌在楼顶喝个够……要知道,彼端利一直是个谨慎害羞的人,这一切都是他早有的梦想,却一直没有去实现,他现在兴奋得晃着头,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必须尝试一下自己的梦想,他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用手有节奏地拍打着方向盘。
“喂,…你是谁?”车后传来了迷糊的声音,差点儿没让彼端利昏过去,高速行驶的轿车一下子就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彼端利回过头,看到了正是那个一早就把他推向窗外的斯洋公司经理苏洋,而且一股比他还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彼端利像是冤家路窄地喊道:“你真是阴魂不散,你怎么会在车上?”
苏洋诧异地看了彼端利一眼,他那酒醉的双眼没有一下子认出彼端利来,就说:“这是你的车?很抱歉,我喝醉了,旁边几辆都是红色的车,我一拉门就爬上来睡了。喂,你拉我去那里?还是不要去警察局,搞个笔录都有老半天。”
彼端利见苏洋没有认出自己,就专心脸向前方,说:“我是去……”彼端利停了一下,想骗一下苏洋,就说:“我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你在这里下车,打车回酒店怎么样?”
苏洋说:“你拉我来这里,就必须拉我回去,要不我跟你去转转?”
彼端利见副驾驶位置上有一个玩具卡通面罩,就拿过来戴上。
彼端利问:“你结婚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