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问!”杨鑫皱眉看了郝峥易好一会儿,然后抛下了这么一句,郝峥易听见后,贱兮兮的笑起来:“难不成还要老哥你去问不成?”“你……这么多年了,我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油嘴滑舌?”杨鑫被郝峥易的笑给刺激了,他指着郝峥易问道,问完,他又摆摆手:“罢了罢了,你快点问去吧!”
郝峥易见杨鑫这般,当下他也不再逗趣杨鑫,猛一转身,快步走到苏匹跟前盯着苏匹看,他这一系列动作直把苏匹给吓得差点将铁卷银令丢了。“你、你盯着我瞧什么?”苏匹舌头有些打结的看着郝峥易,“苏役长,你还是老实交代一下吧,那人犯到底是怎么跑的!”郝峥易皮笑肉不笑的悄声说着,苏匹听了,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响起,整个人觉得晕乎乎的。
“苏役长身体这么好,想来是不会生那女人家才有的毛病!”然而,郝峥易一语中的话将苏匹打算装晕遁的法子给击碎了。“本、本役长……唉!洒家就照实与你说了吧!”苏匹犹豫半天,意识到纸包不住火,当下,他对郝峥易坦白起来:“是我太想知道江氏余孽的下落了,所以没做任何提防打开了牢门进去审问那女犯人,可谁知……唉!郝知府、郝大人,你可千万要替洒家保密呐!”
“原来是这样!”郝峥易忽的大声道,这一行为引得江文娴等人纷纷注目,而苏匹则被他这一声喊给吓得差点魂不附体。“你小声点啊!”苏匹眉头皱起对郝峥易道,郝峥易笑着说:“得,我知道我知道,我晓得分寸,不过苏役长,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啊?我的手下若是将犯人捉回来了,你说该如何是好?”
“郝知府你就直说吧,我看你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你尽管与我开门见山的说就是!”苏匹见郝峥易这么问,他眸子贼溜溜的一动,对郝峥易径直说道,郝峥易见了,怪笑一声:“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要干什么似的,其实还真是有事情要求你,嘿嘿,苏役长,不知你家督公可有升迁的路子,是否能为下官堵塞的仕途通一通呢?”
“这……我……”苏匹闻言,为难的看着郝峥易,久久说不出话来,他这一犹豫,倒没叫郝峥易他们有什么疑惑,只是苏匹犹豫的声音叫在远处坐着偷听的江文娴听见了,却是令江文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凌晨时分那血淋淋的刺杀。想到刺杀,江文娴便想到了那个擅于用蛊的巫族长老月奴。
“糟糕!”想到月奴,江文娴这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紧盯着苏匹看了许久,发现苏匹神色没有受伤后的病态苍白,而且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健康。发现这个问题后,她心底不禁一慌,她赶忙喊了蒋志毅过来:“蒋庄主,这个苏匹如果是真的,那么昨夜里暗杀我们的那个人定不是苏匹!”
蒋志毅闻言,有些弄不明白江文娴话中的意思,江文娴看蒋志毅久久没吭声,忽然想起自己并未与蒋志毅提起过刺杀的最后曾有一个脾气恶劣的银甲人相助的事情,当下,她粗略的与蒋志毅私语了一遍。“小姐是怀疑那帷帽女人是月奴劫走的?”蒋志毅看着江文娴道,江文娴摇摇头:“蒋庄主想岔了,文娴是怀疑苏匹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