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的!等我回了祖坛禀明少主,你、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别想活!”粉衣女子坐在地上十分狼狈的威胁着,下一刻,山羊胡男人一个箭步上前朝着她又甩去一个巴掌:“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提少主与祖坛?没的污了祖坛的圣洁!”
“你……啊……”只见粉衣女子一脸惊恐的指着山羊胡男人,但一瞬间的功夫,她指着男人的食指便挨了一棍,先前叫的撕心裂肺的仆从举着手里已经熄灭的火把冷眼看着粉衣女子:“凭你也配指着胡先生?你算什么东西?没有你,胡先生早就带着我们抓了余孽回祖坛了!”
“是啊,没有你这贱人,我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那三个人跳崖?都是你这贱人,反正我们也回不了祖坛了,大伙儿,今夜咱们便把这贱人做了吧!”仆从们起哄道,接下去,一连串的起哄声争先恐后的传来:“做了她还太便宜了,她不是看不起咱们吗?她不是很喜欢给人去势嘲讽阉人吗?那咱们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你、你们别过来,不要……少主……少主救命啊……”粉衣女子的惨叫声随后响起,夜风从崖边吹来,粉色布块碎的漫天飘零,女子绝望的哭嚎没起到任何的作用,倒是换来了男人们粗犷的嚎叫声,那声音似是一只只逃出牢笼的欲兽得到了无尽的满足,在浓浓夜色下,他们欲动着、奋力着,最终各自得到了宣泄……
“哗哗……哗哗……”缓缓的水流声吵醒了江文娴,她刚睁开眼,江鹰欣喜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小姐,你总算是醒了,快起身烘干衣服,我与文轩暂避片刻!”说着,江鹰将不远处火堆上架着的衣服穿起,然后便揪着批了件白衫的男孩走远了。
这个时候,江文娴才注意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巨大的溶洞内,说是溶洞,其实也不过就是山洞罢了。她有些无力的解开了湿漉漉且紧贴皮肤的衣服,疼痛感在这一刻袭来。“嘶……都忘了我的右臂受了箭伤!”江文娴有气无力的笑笑,她咬咬牙,忍着剧痛将衣服脱了下来。
“小姐,你身后有捣好的草药,敷在伤口上可以减缓疼痛,等咱们成功逃到了关沓之地,属下再带小姐去治伤!”这时,溶洞外忽的传来了江鹰的声音,江文娴听见后,回身往四周一望,在火堆附近找到了一粗制的石碗,石碗里躺着一堆深绿的烂泥。
“谢谢大叔,我知道了,劳大叔费心了!”江文娴将衣服在火堆上架好,然后便捡起石碗说道。很快,江鹰愧疚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是属下失职,累得小姐受伤,属下该死,哪还敢承受小姐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