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说大康还有这般正义的谍者吗?竟然能惩恶扬善,为民锄奸。”江文娴将心底的疑惑对江鹰问了出来,江鹰摇摇脑袋,表示自己也无法理解。至此,江文娴觉得有些累了,她望了眼即将黑透的天,道:“天快黑了,大叔,咱们尽快回白枫庄吧!”
“小姐的意思是不回知府衙门了?”蒋志毅的问话声传来,江文娴听见后,道:“不去了,我乏了,没心思再去纠结谍者或阉党了。若是可以,你暂时留在府衙探听一下消息,如何?”“小人遵命!”蒋志毅的回答很快就在外头传来,下一刻,江文娴感受到马车调转了走向,而她则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醒来,外头已经彻底黑透了,江鹰的声音在马车外不轻不重的响起,蒋志毅的声音也不缓不慢的传来。江文娴听见蒋志毅的声音时,还有些晃神,等她彻底意识过来时,不禁有些疑惑了,这蒋志毅不是应该留在知府衙门吗?怎么又追上来了?
“大叔,蒋志毅回来了吗?”江文娴清了清嗓子对外问道,江鹰与蒋志毅闻言,纷纷开口回话,江文娴这才知晓原来蒋志毅与江文娴江鹰分道扬镳后就一路往知府衙门赶去。只是赶到时,郝峥易的亲信也就是赵参告知了蒋志毅郝峥易今日不再见客,去路被挡,蒋志毅当即便调转了马头带着护卫追上了江文娴与江鹰。
听到这个消息,江文娴眉头一皱,困惑间,她猛然想到了那封所谓的谍者密信。“大叔,你说郝大人所见的密信里头到底写了一些什么,竟叫他神色大变的抬走了那满箱的人头,仓促赶回府衙?”江文娴思及此,立即将心底的不解与江鹰问了,江鹰在外头听见后,道:“小姐,小人正好与蒋庄主聊到这事情!”
“你们方才在聊的便是这件事?”江文娴撩开侧帘,看了看外头,然而她什么也看不见,因为外面黑灯瞎火的,虽说跟着的护卫们点了灯笼,但灯光微弱,不是很亮堂。“回小姐的话,方才我与江鹰在猜测那封密信的内容,若是一般的密信,郝峥易定不会是那副神情!”蒋志毅的回答响起,紧接着,车把式又道:“到佰草渡口了!”
听见车把式的话,江文娴微愣,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自己该下车改乘渡船了。“小姐,你小心些,这黑不溜秋的,你可得当心!”江鹰借着月色看见了江文娴没招呼自己便径直下了马车,他眉头一扬,心底暗嗔知府衙门的车把式没规矩,但却又忧心江文娴。
江鹰忙迎了上去,江文娴则是在江鹰到来前跃下了地面,她站在离自己一尺外的江鹰面前笑说:“大叔莫将我当黄口小孩看待,我还是事事亲力亲为更好,要不然养成了依赖的习惯,日后还怎么光复江家的荣耀,洗刷江家的冤屈?”
“小姐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江鹰听到江文娴的话后,身子一僵,下意识的,他对江文娴认错起来。江文娴面对这般的江鹰,有些苦闷,心底喃喃道:这江鹰确定是参加了泉城战役的军人吗?怎的一点军人气概都没有?这一路上同行,他认了多少错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