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些什么?你想要干什么?”只听见江鹰稍带怒意的声音响起,江文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瞧见他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了司空游的衣领。“大胆!放开我家少主!”与此同时,从四面八方忽的蹦出了数名戴着草帽的女子,她们手上拿着狼毫大笔,指着江鹰喝道。“江校尉何必这般激动?我点明了江小姐的真姓有何不妥?这船上除了我的人便只有你们了,难道你害怕自己人泄露了自己人的秘密不成?”被揪住的司空游朝江鹰笑问一声,江鹰一怔,正欲发作,却见江文娴上前几步,扯住了他:“大叔,切勿再造次了!”话落,江鹰猛地将揪住司空游的手放下,然后后退几步到了江文娴身后。“司空公子,小女子替大叔向你赔罪了!”江文娴见江鹰撤到自己身后,她对整理衣襟的司空游福了福身,司空游见状,突然大咧咧的笑道:“嘿!这有什么,本就是我的嘴惹祸,不干你们的事情!”说着,他手朝那几名戴着草帽的女子一摆,那几个女子闻见后,纷纷收起了手里的狼毫大笔。江文娴见此,正想上前与司空游说话,却听见“咣”的一声兵器碰撞的声响,她朝声源瞧去,却见到两个戴着草帽的女子有些慌张的将碰撞到的狼毫大笔收起,见到这一幕,江文娴心中不免嘘声连连:好在江鹰还记得我的叮嘱,若不然,方才定是场恶战!她思及此,正想扬起笑容面对司空游,却听见司空游冷哼道:“还在这里做什么?滚!”江文娴听见司空游那一句话,她诧异的看向那些女子,却见那些女子在她肉眼可见的情况下,靠在船板上逐渐消失。见到这一幕,江文娴嘴巴张的老大,她吃惊的用眼睛的特殊能力观察那些女子消失的地方,这才发现那些女子身体变得像变色龙一样,能靠色彩来“隐身”。见此种种,江文娴心中无比的惊奇,但是她遮掩住了自己的情绪,对司空游道:“司空公子的手下果然能人所不能,文娴佩服!”话落,司空游接话道:“怎么?江小姐不否认自己的姓氏了?”江文娴见状,微笑答:“既然司空公子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没必要再隐瞒,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便是江家嫡长女江文娴!”“哈哈,果然是将门之女,豪爽不拖沓!”司空游连击三掌对江文娴夸赞道,江文娴心底有些发虚的对司空游答道:”司空公子谬赞了!”说罢,她皱起了眉头,不解得看向司空游对他问道:“话说到这里,我其实很想知道你为何会知道我的身份?你究竟是什么人?”“哈哈哈!我是何人?你且问问你身边的江校尉,可还记得酷暑饮冰血吧!”司空游听到江文娴的问话,他大声笑了许久,然后才回答了江文娴的问题。江文娴闻言,朝身后的江鹰看去,却见到江鹰一脸欣喜的上前,对司空游问:“你刚刚说什么?饮冰血?你莫非是有相的徒弟?”话落,江文娴便一脸惊讶的看着司空游,她横看竖看那司空游都不像是江冲临死前所说的有相先生的徒弟,因为司空游长得十分英气,但他一开口却甚是油腔滑调,令人觉得这是个吊儿郎当的少年。“大叔你在说什么?”江文娴扯了扯江鹰对他问道,江鹰听见后,对江文娴说:“小姐,酷暑饮冰血的旧事老将军不是说过吗?你难道忘了不成?”江文娴见江鹰这么问,她只觉得有些发懵,记忆在脑海里翻了个滚,终是叫她找到了些蛛丝马迹来:“大叔说的可是祖父少年时曾于酷暑征战叶蠕族,但却中计遭叶蠕族围剿困在鞭青山上的那件事吗?”“小姐说的正是,便是这一场围剿,令老将军拾得了有相先生师傅的玉牌,这才有了后面他与有相先生这数十年的交情!”江鹰见江文娴想起来了,他笑着对江文娴说道。见到江鹰这般开心,江文娴也笑了起来:“原来如此,那么当初祖父所说给他喝了鹿血却骗他说喝的是人血的小皮猴子就是现在的有相先生了?”“小姐猜得不错,当年的有相先生可还只是个与老将军同样年少的儿郎,智谋高,但也玩心重。”江鹰笑着对江文娴回答道,说着,他便一改笑颜、十分严肃的走到了司空游跟前对他行礼道:“还请司空公子报上名号来吧!”司空游见江鹰说着说着突然变了个脸严肃无比的对自己说话,他微微一怔,随后他正色回礼答:“在下太层山雷字辈徒儿雷问,奉师尊之命下山接应二位!”话落,他见江鹰仍是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看,当下,他从怀里摸出了一粒着丹青的珍珠递到江鹰眼前,见到这珍珠,江鹰这才松了口气的对江文娴道:“小姐,司空公子是有相先生的人没错了!”江文娴见状,心中没有多少起伏,因为她并没有察觉到司空游对自己有任何的恶意,所以听见江鹰的禀告时,她只觉得江鹰的行为有些多此一举了。“既然已经验明正身,大叔便退下吧!”江文娴这时微微点头,语气淡淡的说着,江鹰见了,忙动身来到了江文娴身后。“小姐,时辰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动身了?”身后,蒋志毅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江文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升高了一些,她微微颔首,对司空游问:“既然你是有相先生的徒弟,那司空公子奉了什么师命下的山?你的来意是为何?你打算何时与我道明啊?”司空游见状,他讪笑一声,点头道:“南楚有谍者运送了数批兵器进了柳城,师尊要我尽快将你护送进太层山中!”江文娴听见司空游的回答,她一脸疑惑的看着司空游问:“南楚谍者入城与我去太层山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尽快护送我去太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