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由我俩师兄弟送你上太层山你还不满意?”素衣少年见江文娴那一副惊奇的表情,他摸出了腰间长笛一边把玩一边看着她,江文娴闻言,脸上的惊奇之色愈发强烈:“什么?你们是师兄弟?”“有何不妥吗?”素衣少年将长笛在手心转动了一圈,眸子亮亮的在江文娴脸上打着圈儿。
“没、没什么不妥,只是、只是……”江文娴察觉到素衣少年的目光,她惊觉自己表现的太过夸张了,她话说到一半,支支吾吾起来,素衣少年听了,眉一皱:“只是什么?怎的连话都说不明白?”江文娴一听素衣少年的话,她脸色绯红的低垂着头,心中暗道:只是师兄弟俩差距太明显了吧?司空游与眼前的少年一比,逊色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当然,她的意淫之语不能说出来,要不然她可没脸叫这师兄弟护送上山。
“问你话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难不成是吓到了?”素衣少年见江文娴许久没吭声,他诧异的看着面色泛红且目光似是呆滞的江文娴,他手往江文娴的额前探去,想着会不会是受惊发热了。可是江文娴哪是发热,她根本就是在发呆,她眼见有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掌伸向自己,冷不丁的,她大喊起来。
“啊!”江文娴的嗓门极大,继而又尖叫了数声,吓得素衣少年的手僵在了半空,伸也不是、收也不是。“你叫唤什么?”素衣少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对江文娴吼了一声,江文娴这会儿已经从“受惊”中醒来,她尴尬的看着素衣少年,心中满腹的吐槽:鬼知道你会伸手来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真是的,枉我还觉得你最帅,没成想,竟也是孟浪的!
想到这,江文娴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然而很不凑巧,她刚翻完白眼,就听见素衣少年声音有些冷的问:“怎么?问你话不答,故意大喊大叫吓人,完了现在还悄悄给我翻白眼了?你这像将军府的大小姐吗?”江文娴闻言,除了被抓包的尴尬外,就只剩丢人了,她羞红了脸别到一边,素衣少年又道:“你还怕羞知丑了?早干嘛去了?”
随后,素衣少年开始对江文娴进行了长达半个时辰的“口头教育”,最终,素衣少年因为提到了江文娴逃命逃的连教养都丢了而遭到了江文娴的怒怼:
“这位爷,我不知道你对我江家的事情了解多少,但至少在我江家没灭门之前,我父亲、我母亲、我祖父都有教育我,家中的教养妈妈也是从我记事儿开始就教导我的。你絮絮叨叨了半天,对我教训了这么久,你不累吗?你看看眼下是个什么时候,你被人追杀刺杀亡命天涯的时候,难不成还要顾及各种礼仪教养吗?假不假啊?”
江文娴怼完,面上终是露出了之前对待司空游时的笑容:“这位爷可能身怀绝技,而且背后势力非同一般,故未曾体会过亡命天涯的滋味。但是我告诉你,你要教训要厌恶要吐槽要埋汰,我江文娴都无所谓,你别把我的亲人对我的教育那样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