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休息吃药吧!”
她想起了宁阳,不知道她如何了。
自己如今自身难保了,她很难再去考虑别人。
“好啦,这些都是给你吃的,有事让隆滕冽给我电话,我得走了。”
她时间紧张,也只是抽空过来给她看病的。
“谢谢你。”
“不用了,对了你叫喜瑞对吧?”奥林提着药箱问。
“恩。”
“以后就是熟人了,你可以叫我奥林姐姐。”
喜瑞送她离开,这么温婉的女人,居然也是为隆滕冽工作的,真是的,她心里真是想不明白。
不对,她想起了昨天,似乎被隆滕冽抱过呢?真是太羞耻了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居然抱着那样一个男人。
叩叩
“谁呀?”喜瑞揉了揉眼睛,慢吞吞的走过去。
门一来,冲进来一个人,居然是狼白。
他穿着特工队的衣服,一身绿色,就是没有戴帽子,吓自己一跳。
“咳咳,你这里面都是酒味?”他闻得到。
狼白狗鼻子似的,不过看到了桌子上的药品,估计奥林来过了。
隆滕冽对她果然不错啊,他坏笑着。
“你干嘛?”喜瑞问,头发都没有梳起来,就是有些乱的披着下来,垂落胸前。
“我没有干嘛啊,我只不过觉得有些累了,来你这里歇歇脚?”他笑着回答,摸了摸自己很酷的发型,这一次头发染成了黑色,喜瑞心里很清楚,他这个人就是不定性。
他大赤赤的躺在沙发上,动作狂妄自大。
“我病了。”
“我知道了。”他勾勾手指头。
“你要干嘛?快点说,我还得歇息呢?请你尊重我一个病人好吗?”
她瞪着他,觉得站着都轻飘飘的了,哪里有空来和他斗嘴啊。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上次帮你的那个女孩子叫宁阳吧?你知道吧?”他问。
“宁阳?还有朱文,你们把她怎么了了?祸害我不成还祸害别人?咳咳”她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听说朱文的爸爸找人打了你爸爸,要不要我帮你出口恶气?恩?”
他这个就是乐于助人。
“你最好别做,别帮倒忙了,朱文如今痴痴呆呆,都是被你们给弄的?连累我不说,还弄了另外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宁阳也是无辜的,他们到底收了多少钱。
“喜瑞,你都和我们干了,哪有还帮着囚犯的道理,啊?”
她从来没有承认自己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也就狼白这个白痴,加上隆滕冽的威胁,她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吗?
“小丫头别生气啊,生气容易变老的,你看你有一副好的面孔就要好好把握不是吗?”
喜瑞瞪了他一眼,翻白眼。
“你们眼里只有利益,什么都没有了对吧?别打搅我休息了,既然帮不了我任何忙,我也不想多费口舌了。”
“啧啧,别这么说嘛,至少我对你很不错,对不对?”
她朝着软绵绵的床铺走去,现在是生病了,她哪里都能睡大觉。
狼白无趣的耸耸肩,这几日不见,她脾气更加大了,很是眼里都没他这个人了。
喜瑞躺在床上,不知道狼白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迷迷糊糊的,又是昏睡了过去,撑起疲惫的身子,喝药。
居然没有一个电话打过来,算了,她本来就不想上班了,累的不行了。
第二天,她身体明显好多了,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