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带着笑将这嫩黄的花朵别在萧悯头上,瞧着萧悯这副滑稽的模样,和高泽一起笑的前仰后翻。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高泽开怀大笑,从小到大都是一副严肃模样的好友,没想到也有今日头戴黄花的一天。
玉锦自己挑了朵粉色的戴上,还给高泽挑了一朵大红色的。
三人别着花走在林荫小道上,玉锦觉得心情好多了。
“用过午膳了吗?”高泽问道。
玉锦突然又闷闷不乐的摇摇头。
高泽一把揽住玉锦的肩膀,亲热的说:“干嘛这副表情,走,哥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中午哥请客,挑最贵的点。”
萧悯不动声色的打开高泽那只不安分的手。
玉锦又展开笑颜,道:“到时候你可不许心疼啊。”
三人挑了家干净又奢华的酒楼,由着玉锦点了几道菜。
这顿饭玉锦吃的自在,还有高泽在一边逗玉锦开心。用了午膳,玉锦估摸也该回去了,便与两人告别。
玉锦走后,萧悯和高泽收起笑脸,皆是一脸凝重。
“平阳大长公主的宴会还未开始,她怎么就出来了?当日我看过宴客的名单,她也在名单上的。总不会是没去赴宴吧?”高泽率先开口说出疑问。
“孙家怎么可能不让她去赴宴。”萧悯沉吟。
“那我让人去查一查。”高泽当即就派了两拨人,分别去孙家和平阳大长公主别院打探消息。
快到孙府了,玉锦犹豫了下,还是让车夫把马赶到后门口,她从后门进去,先回自己的院子换了衣裳洗干净了脸。
唐氏在家听到风声早就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听闻玉锦悄悄回来了便急忙过去。
“我的锦儿受委屈了。”唐氏一把抱住玉锦,扑簌簌的掉眼泪,玉锦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唐氏心疼万分。
在唐氏温暖的怀抱里,方才已经忍下去的委屈又翻江倒海般的袭来,玉锦可怜的说道:“我没有做背后嘲笑人的事情。”
“锦儿善良,娘亲相信锦儿不会做的。只是那安城郡主不知为何要诬陷你?”唐氏问道。
玉锦仔细回想,道:“我与她在大表哥成亲那天见过一回,但是我们并无口角或者矛盾。每次见面她都蒙着面纱,她的容貌有何异样吗?”
“如果没有异样,自然不会蒙着面纱。安城郡主身后有皇家撑腰,她诚心要与你作对,以后我们便绕着她走。”唐氏叹了口气,女儿被人平白诬陷她却没有能力为女儿平反。
玉锦靠在唐氏身上,只能默默流泪。
只到了晚间,今日玉锦的事情就传遍了,连着孙娆给姐夫做妾的事情一起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孙家一时间很狼狈,孙家女人们都闭门谢客,等待这场风波平息。
毕竟这件事因玉锦而起,老夫人便把唐氏叫去训斥了一番,还下令将玉锦关在院子里抄一百遍女戒。
玉锦在书房里抄写,写累了便搁下笔,双手托着腮从窗户看向天空,有时候一看就能看一下午。
唐氏见玉锦这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只能在一边干着急,安慰的话她都说尽了,只能靠玉锦解开自己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