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请进,里面的门却反锁着,好一会,才有人走到门前,解开门锁,然后将门拉开。
就在开门的瞬间,那女人还没看李应的相貌,便被李应掐住了脖子。让女子说不出话来。然后用脚轻轻地将门关好。
几乎半提着那女人向屋里走去。靠近最里边的,是一张榻榻米。此时已经拉上了帘子。
里边可能没听到外边的声音,又轻声地问道:
“芝子,是谁来了?”
李应轻轻一捏,那女人便软软地倒在一旁。里边的人听见外面没人作声,疑惑地拉开了面前的帘子。
正好,一张他既熟悉又仇恨更多是让他害怕的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只大手再次掐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叫桑田的日本人脸已经肿得像个猪头,但心里却十分清明。暗道一声:“完了”
便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受控制地让李应拧到了后边。
不错,这两个就是李应刚刚狂揍一顿的日本人桑田。割下来桑田的脑袋,却没有砍下那个叫芝子的中国女人脑袋。
为什么李应一开始就敢笃定这个女人是中国女人呢,就因为这个女人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就有一股明显的地方口音。最重要的一点,这个女人缠过足,所以李应一眼就看出她是封建的中国女性。
虽然痛恨她的甘当走狗,崇日媚外,但李应还是决定给他留个全尸,没有砍掉她的脑袋。
右侧二间,里边空无一人,想来是在楼下饮酒。左三右三的房间也同样如此。
左四间里,是一个日本的和尚,李应进来时,这个秃驴正在一本正经地敲着木鱼,嘴里低声念叨着不知名的歪经。
光光的脑袋点着九个戒疤,看起来就像麻将牌里的九筒一样。李应知道他们有一个统一的名字——随军僧。
这群僧人,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烧杀抢掠盗,贪狠怪贱抠。为了蒙骗中国信徒,他们还学着中国的得道高僧在头上点了戒疤。
搞笑的是,一些临时出家的僧人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含意也受不了这种疼痛,于是有的点了一个,有的点了三个,两个随军僧低头站在一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要夹胡二筒啊。
这个僧人厉害,一口气点了九个戒疤,眯着眼睛装得像真佛一样。李应也不客气,一刀划开了僧人的脖子。
右四间里,两个醉酒的男人在呼呼大睡。李应轻轻上前面无表情地剁掉了他们脑袋。
就好像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在中国背叛的家奴,家主当街打死也不过赔上一点点的金钱就不会有人追究。
如今,在中国,当了一千多年的奴仆,居然打进了主人家,开始弑主了。
李应在此,岂能让刁奴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