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遗传了她目前的粗俗,有一把子力气,她不仅打女人,还打男人。
虽然解放军同志你是当兵的,但以江宁无理取闹的脾气,没准儿你们结婚后连你都敢打呢。
解放军同志,江宁这种女人真不适合结婚。
我希望你慎重考虑一下。”
顾淮瑾勾着嘴角听着何清洲不遗余力的抹黑江宁。
他也不打断,就是眼里的笑意越来越冷。
要不是他知道眼前人的本性,差点就要被他为自己着想的行为感动到了。
趁着何清洲歇气的空隙,他问,“何同志觉得什么样的女人适合我呢?”
何清洲闻言眼睛一亮,自家妹子的名字就在舌尖,但他还有点儿理智,忍住没说出来。
他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会,才说,“像解放军同志这么优秀的男同志,就应该配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同志。
她不仅长得要好,脾气也要好,最好是能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
顾淮瑾轻笑一声,问,“何同志有合适的人介绍吗?”
何清洲瞪大了眼睛。
解放军同志的意思是?
再一次自家妹子的名字就要我说出口了,但他硬生生忍住了
这个时候说出自家妹子的名字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咬了咬牙,“我目前还没合适的人选,等以后有了,会介绍给解放军同志认识的。”
顾淮瑾眼睛里闪过一抹戾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问道,“何同志应该念过书吧?”
何清洲骄傲的挺了挺胸脯子,文皱皱的,“鄙人不才,是高中毕业。”
顾淮瑾收起嘴角的笑意,语气冷的让人发寒,“那你知道破坏军婚的下场吗?”
看着突然变了脸的顾淮瑾,何清洲有一瞬间的呆愣。
顾淮瑾无视傻眼的何清洲,继续道,“何同志今天的行为,我可不可以理解成蓄意破坏军婚?”
何清洲终于有了反应,他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心里也在疑惑顾淮瑾的变化。
他不说话,顾淮瑾替他说。
“听说何同志在县里袜厂上班,我明天得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贵厂的厂长,想问问他,他们厂工的员工思想都这么有问题吗?”
何清洲这下不敢不说话了。
心里大惊,好端端的咋扯到他工作上去了。
他这会儿再无心想其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工作。
他现在的工作可是惠茹一哭二闹三绝食才为他争取来的。
他可不能再失去了。
他语无伦次的狡辩,“解放军同志,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要破坏军婚的意思,我……我是……”
在顾淮瑾冷冰冰的眼神下,他一咬牙一闭眼,大声道,“我是来拿回我的手表的!”
顾淮瑾:“……”
“我什么时候拿你手表了?”
何清洲这会儿可不敢再胡说八道了,赶紧将江宁拿了他手表,但赖账不还的事儿一五一十的给顾淮瑾说了。
顾淮瑾听后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沉声道:“手表的事儿我会找江宁问清楚,你先回去。”
何清洲不敢逗留,转身就往家跑,就好像后面有恶狗在追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