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窈完全不掩对这种蠢男人的厌恶,拍拍陆龄的手,向前走了两步,她手指轻飘飘地一动,水墙就顺滑的消散在空气中了。看到面前的男人眼睛一亮,她扯扯嘴角说道:“你要找的人是我,但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你是自己滚还是我帮你一把?”
男人不赞同的摇摇头:“这样做决定有些太快了吧,你还是要多想想比较好,我相信如果你...”
沈窈一听这话火气冒得更高了:“轮不到你说教我!”
一条齐腰粗的透明水柱凭空出现,带着呼啸的风声与沁骨的凉气,狠狠地将还想说什么的男人狠狠地拍到了墙上!
男人猛地撞到墙上后又滚了两圈后仰面朝天摔到了地上,几人能清晰地听到皮肉碰撞的闷响与骨头断裂的脆响。
被沈窈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的陆龄忙上前去检查男人的伤势,倒也不必去细细探知他的生命体征,光是看男人从鼻子和嘴巴里狂冒的血沫就能猜到这人命不久矣了。
她半蹲在男人旁边,摇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下一秒,陆龄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摸向男人西装的内袋,从里面摸出来了一只对讲机。上面的绿光意味着方才全程的对话都能被对讲机未知的另一方听得一清二楚。
对讲机也在方才的撞击中受损了,上面的绿光闪了两下后就灭掉了,然后象征着另一方正在说话的红光亮起,一道听不出男女年纪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些病态的狂热与黏腻:“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我会盼望着那天的到来,希望你也一样。”
然后对讲机都彻底地安静下来了,不管陆龄怎么按,都没有新的声音再出现。
沈窈自觉闯了祸,站在尸体旁边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我、我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
陆龄站起来再次拉住她的手,不赞同地摇摇头:“这人死有余辜,只是下回别这么突然了。”
她还等着这个塞达会不会继续嘴上连个把门的都没有,再多吐露点关于他同伴们的事情。还有那个连环杀人犯魔术师,她自从知道联邦监狱的集体越狱后,就一直有点不安。
季争站在旁边也补充到:“这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死就死了。”
许徽箴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安慰的话,只能涨红了脸牵向沈窈的手,轻轻捏了两下。
陆龄瞥了一眼男人的尸体,又拍拍沈窈:“好了,别再想了,咱们得去找裴柏了,等下还有场硬仗要打,别分心。”
整栋楼里除她们以外,此时已经不剩什么丧尸活人了,陆龄也不浪费时间,几人直接乘着电梯直奔一层。
刚出电梯,对面楼里就爆发出了密集的枪声。枪声震耳欲聋,交战时四射的火花透过窗户将四周晃得如同白昼般明亮,这可是市中心!
陆龄几人心下皆是一惊,顾不得多说,赶紧撒腿向对面跑去。和她们一同动的,还有无数隐藏在黑暗中的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