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6章 僖嫔7(1 / 2)快穿:我在清朝当宠妃首页

浮生一梦,大醉一场。

康熙自那天跟于穗岁喝醉了之后,睡了一觉起来,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反而是于穗岁因为原主从前没有饮过酒,醒来以后宿醉的头晕目眩,在床上躺了两天。

她之前幸好吃过清穿组常备养身丹,否则她可能因为醉酒而提前去见阎王。

于穗岁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原主的情绪在这颗心脏里,这是从前几次任务都没有的,她有时候感觉自己不太受控制,她常常会有怜悯的情感产生,而且是对着康熙的。

她在想,要不要给原主念两卷经书,也不知道是念《地藏经》好,还是《华严经》,或者是《随愿往生经》?

要不去宝华殿,叫高僧都念一遍?

说干就干,于穗岁吃过早膳后就带着夕岚去了宝华殿,找了妙法和尚,这是宝华殿的高僧。

他年纪八十又七,刚刚为元后念完经,又被于穗岁找上门。

妙法和尚长的慈眉善目,眉毛胡须具是雪白,脸上的褶子看起来都参透了禅意,于穗岁很是放心,请求妙法和尚为她诵经三遍。

一连三天,于穗岁都往宝华殿跑,她每次出来都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要不再念几遍,于是又请求妙法和尚给她再念六遍经文。

她每日吃斋茹素,待到第九遍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再有生涩之感,给妙法添了一百两银子的香油钱。

康熙听顾问行说起此事,笑而不语,她总是这般体贴,晚间事毕,康熙带着顾问行和几个小太监,又去了巩华城。

皇后已崩,后宫总要有人管,储秀宫的钮妃娘娘,暂代宫务,中宫签表这类的都收回到了太皇太后手里。

钮妃在这近十年的时间里,活得都像是一个透明人,她无宠无权,一朝得了权柄,只想着做的比皇后更好。

一时间,宫里的各项规定又严苛了起来,皇后给各宫添置小厨房的事,钮妃觉得不太妥当,欲回到之前,叫各宫去膳房领膳。

只这个事情跟康熙一提起,就被驳了。芳仪体贴嫔妃,冬日里隔得远的宫殿,等膳食领到宫里早已经凉透,一到冬天多少宫人生病。

大干一场的想法就这样无疾而终,钮妃就照着皇后的规矩,暂时执行了下去。

直到康熙十四年十二月十三日,康熙给一岁多的胤礽办太子册封典礼。

钮妃心里不痛快极了,那赫舍里氏的儿子就这般重要?

于穗岁对于这个日子,她也不好评价,这是承祜的生祭日,选在这一天,她不知道康熙是在干什么。

胤礽现在小,不懂事,日后这个日子不定会埋下多大的雷。

钮妃心气不顺,那目前她是康熙嫔妃里的一把手,她不爽,那后宫里自然是风声鹤唳。

不过好在于穗岁位分太低,不需要协助钮妃处理宫务,也用不上她初一十五去给太皇太后和太后请安。

她后边的咸福宫迎来了新的主人,是之前于穗岁在御花园里见过的纳喇氏和王氏。

她只记得她们的姓,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

纳喇氏今年的十月生了一个阿哥,叫万黼。她从建福宫搬到咸福宫的时候,求了钮妃,将王氏也挪了出来,如今她们住在咸福宫后殿的东配殿。

于穗岁上回出门还撞见了她们,不过点头问好之后她去了梅园,想要去试试那梅心一点雪,闭坛埋入地下存储到来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奇效。

这是她在野游杂集里看到的,她闲来无事就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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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真的不需要找太医过来看看吗?”紫蒲很担心又很焦虑,主子这几年这般受宠,可一会喜信都没传出来过。

于穗岁也很无奈,她很想说,在任务里不生孩子是极大的福报,“紫蒲,你们真的不要担心,有没有孩子都随缘,强求不来的。”

“可,主子你看看太医,万一喝上两贴药就有了呢?”后面咸福宫的纳喇格格,不过侍寝三回就有了,主子这里一点消息都没有。

紫蒲都想去问问那纳喇格格是不是有什么生子秘方。

拒绝!

于穗岁:“我不想吃药,我真的不在意有没有孩子的,何况后宫里有了孩子又能养大的,你自己看看有几个?我不想有了又失去。”

讲真的,她的任务里根本就没有生孩子这一条,她是疯了吗?

要跑去生孩子。

紫蒲也知道这个情况,可要是没有个孩子,日后主子年纪大了怎么办?皇上他肯定不会一直宠着主子的,这后宫就是这样,一代新人换旧人。

初年间的秀女,如今剩下钮妃跟马佳福晋还有那拉福晋,其余都是新的。

每年内务府小选都是进了人的,像住前面启祥宫的兆佳格格,她就是十二年内务府小选进来的那一批,如今生下皇五女。

夕岚拉了拉紫蒲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主子明显就是不想生孩子,不过主子的话也没错,这宫里能生的并不一定能养大,像是马佳福晋、那拉福晋她们那个没有失去过孩子。

主子性格活泼开朗,若是要面临生了死,死了生这种痛苦,还不如没生过孩子得好。

这事就这样揭过不提,紫蒲只是更加用心的伺候主子。

于穗岁想起紫蒲跟夕岚今年也十九岁,再过几天,除夕一过,就是康熙十五年,她在这个世界也待了快五年了。

那个时候紫蒲和夕岚也能算是二十岁的人了,她特意叫来紫蒲跟夕岚,“你们想不想出宫嫁人?”

这清朝的结婚年龄都早,十三四的,紫蒲她们要是真的按照二十五岁的年纪出宫嫁人,那她们以后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人。

夕岚:“奴婢不想嫁人,求主子可怜,奴婢愿一辈子伺候主子。”她不想嫁人,她亲娘已经死了,亲爹在娘亲死的同年就娶了继室,底下的弟弟妹妹也已经长大,前几次的内务府小选都花了钱,免选了。

只有她进了宫,去年她知道的时候,她哭了一场,再也不想出宫了。

紫蒲有些犹豫,她自幼跟隔壁的林郎相识,也曾说过要互许终身的话,可那也是他们俩人私下说说,万万不敢放到面上来的,谁都知道她们这些包衣是没有自主的婚嫁权的。

“主子,我愿意出宫嫁人。”她想赌一把,林郎从小待她好,她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