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曲摇头，又疑惑道：“您不怕杀了程光，惹大长老伤心吗？”

墨曲沉默，跟着也灌了一口酒，“既然定是要有一人伤心，总不能是我门中师侄！”

他说的极为笃定，但飘忽的眼神却带着困惑，他一定是疯了，才会那么想。

“真的？”这心偏的？

冯小小瞪大了眼看他，他便不忍让她失望，“如果你想，定能成真！”

冯小小当即乐了，没想到并不熟悉的大师叔是这般的性子，倒是挺护短的，主动碰壶道：“有您这句话就够了！”一饮而尽之后，才晕头转向道：“程光的命是我的，我自己处理！”

“好！”见她愉悦，墨曲跟着抬唇一饮而尽，倒了倒空了的酒壶，提议道：“夜深露重，回去休息吧。”

“嗯！”冯小小也觉得困了，用了灵力化解了酒意，半清醒着下了地，慵懒的朝着墨曲挥手，“大师叔您也早些休息吧。”

墨曲目送冯小小入了屋子，而后又跃回屋顶上独自饮酒。

一夜宿醉，待冯小小睡饱已是日上三竿，听了侍从禀告，便去了偏厅，牧鹿儿乖顺的站在偏厅里等候，见冯小小进来，先是捂住了嘴，再瞪大了眼惊呼。

“你、”你谁啊？

要不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对仇人极为熟悉，牧鹿儿真不敢信冯小小变得如此美艳。

她上下打量着，就是不肯第一时间确定，这就是那平平无奇的冯小小。

冯小小瞧见了牧鹿儿眼中的惊艳，大方的让她打量，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你、你鼻子是不是高了点？”

“没高，就是长开了，长了些！”

“确实哦，之前小巧些，现在大气了那么一丢丢！”

牧鹿儿看着冯小小嘴唇还是如以前那般小巧，对比了番就觉得出入不大了。

“你这眼睛是不是窄了？”

“是长了些！”

“眉骨好像高了。”

“眼皮肉少了，显得深邃！”

冯小小越听越得意，想起牧鹿儿之前的话，不由骄傲问道：“以前我是小家碧玉，现在呢？”

见冯小小这般神色，女人的攀比心就出来了，咽下刚入眼时惊艳的那些夸赞，牧鹿儿毫不犹豫道：“大家碧玉了呗！”

？？？

冯小小：说的很有道理，但你会不会夸人？

“你是不是忘了，我手里还握着解药呢？”冯小小故意冷飕飕的发问。

牧鹿儿的皮子瞬间就紧了，“差点忘记了，金成文来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