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禄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喊哎呦的就是胡天禄。
朱椿冷眼看着两人,不耐烦地开口:“救救救!”
“真烦!”
朱标一听朱椿答应救增寿,顿时眼睛亮了。
他顾不得揉搓红肿的脑袋,迈过地上抱着脑袋喊疼的胡天禄,一把抱住朱椿,动情开口:“谢谢!”
“谢谢你大当家。”
朱椿觉得十分肉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撇开脑袋,好不容易挣脱朱标的怀抱。
“哎呀,怎么跟个娘们一样。”
“你俩在这等着。”
“天禄照顾好阿标。我先出去看看。”
说罢,被吵得没有办法的朱椿越窗而出,往后院主院而去。
余下胡天禄惊愕的张嘴,半天坐地上才反应过来。
他刚才说什么?
让我照顾好公子?
公子是我主子,我自然会照顾好他?
只是他朱椿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难不成他看出了什么?
朱标满怀希望地盯着那扇半开的支摘窗出神。
朱椿能找到增寿吗?
……
朱椿身手敏捷,几个跳跃就到了徐增寿三人先前待的那间禅房。
很奇怪的是,不仅侧院一个人没有,就连主院里打扫落叶的两个僧人都不见了踪影 。
他现在的耳朵极其灵敏,视力也比喝灵泉酒之前有了很大提升。尤其是黑夜里,这种变化尤其显着。
现在,不仅四五丈之内一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听见。
即使在没有烛火的黑夜,四五丈内他也能看的清楚。
朱椿推了推那禅房的门,果然里边是用门闩闩住了。
他绕到后窗,支摘窗的叉竿还在。
朱椿手扶窗框,跃入禅房内。
禅房内的摆设跟自己之前被带入的那间基本一样。
只是……
朱椿用鼻子使劲儿嗅了嗅。
只是这间禅房,并没有血腥味。
由此可推断,阿标口中说的那位叫“增寿”的少年,应该还未遇害。
他仔细搜寻禅房内的每一个角落。
寻找他一开始就怀疑的暗道!
果然!
在一张青砖垒起的土炕上,有几块是松动的。
朱椿跳上炕,一把掀掉上边的蓝色印花被褥,丢在一边。
将那几块松动的青砖一一拿开。
一张似井口大小的木板赫然出现。
撬动木板,木板下是一个四方的洞口。
这就是暗道无疑了!
朱椿目光闪了闪,看向那扇半开的支摘窗 。
忽的从炕上跃下,三两步走到窗前,拿掉叉竿,把窗紧紧闭上,又用叉竿封死。
又转过头看向禅房的那扇门,门闩确实插住了门。
外边的人进不来!
确保万一,朱椿又搬动房内的一块沉重的石桌,紧紧抵住门板。
又检查了其他的几个原本就封的死死的窗,才放心地拍拍手,心想:现在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就在此时,突然耳边传来“嗡嗡嗡”的声音。
“苍蝇!”
朱椿愕然 ,随之看着房内自由飞翔的那只苍蝇,轻嗤一声,“真他娘的打脸!”
说罢,朱椿不再耽搁。
快步走到炕前,往那井口纵身一跃,进入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