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楚云跪在大殿之上,一个劲的求饶,樵佘煌的话语似乎让他看到了生希望。所谓卸磨杀驴,无非就是如此。
樵佘煌冷冷的一眼:“从也,活着不好吗?来来回回京城几趟不累吗?”
向易天脸上沉积许久的怒气此刻化为一抹讥笑:“樵柱国,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
“欺瞒皇上,私放逆贼!”
皇帝甩开妃子的手,端正身子,拉拉龙袍,咳嗽一声:“樵爱卿,你不该骗朕那!这朝堂之上你二人争论,可曾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人贵在知耻。向爱卿,你也是,今天乃是封赏樵柱国,你做的这叫什么事情,樵柱国为国抵御入侵者,乃是国之功臣,国之巨柱。”
皇帝站起,走到朝臣之中,转身之间浅浅一笑:“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走到蟠龙的柱子旁“诸位爱卿,尔等皆是饱学之士,若这大殿上的柱子腐朽了,这大殿是不是就不存在了?两位爱卿怎么看呢?”
诸位公候心中看的明白着哩,这是要对樵佘煌开刀啊!
樵佘煌这下才彻底明白,今日的朝会似乎比自己预想的复杂的多,皇帝虽说残暴,但却是能屈能伸,心机城府之深,足可以用大智若愚来形容。向易天与皇帝一唱一和,终于转到了正题之上。
凌霄走到龙椅台阶之上,忽而转身:“樵柱国,你不要告诉朕你骗朕乃是出于善意的谎言,朕只信血!”
向易天见此,抓住了樵佘煌的把柄,急忙上前抱腕道:“皇上,樵佘煌拿住敌方主将,不带回军营之中,杀之以绝后患,反而私自放回,定怀通敌投降之意。请皇上治罪!更何况如今人证物证具在!”
“哈哈,向易天,你若不惧我也不必如此蹿上蹿下,这样说来,十五年前就应该杀了你这齐月之臣,是也不是?”
“你还真不愧是樵佘煌,人如其名,巧舌如簧,若非如此,哪能骗的圣女的芳心?”
樵佘煌怒了,嗖的一声已经来到了向易天的旁边,死死的盯着他:“你不配说她,你若再多说一句,当着天子的面老夫也要灭了你!你且好自为之!”
“樵佘煌,你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就想杀朝廷命官!通敌之罪,论罪当诛九族!”
向易天这句话总算是说对了,在军营之中,私放敌将,就是投降通敌之罪。违犯了军规,加之皇帝本就要寻事端,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帝又怎么能不将他治罪呢?
霎时,皇帝一拍龙案;“嘟!大胆樵佘煌,你私放反帅,有意通敌,已犯斩罪。来呀!将樵佘煌上绑,打入天牢!即日起削其兵权,北漠王你也做不得了!”
皇帝令下,何人敢违?却见樵佘煌毫无所动,向褚早迈步上前,抹肩头拢二臂把他捆上了绑绳。樵佘煌这一被绑,可把众位大臣们急坏了。一些大臣上前跪倒,为樵佘煌讲情。
至今大臣终于是领略的皇帝的手段,朝堂之上向易天与皇帝两人这出戏却是令人真的有些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