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焚快速来到密院的炼药房,房的门和窗口有浓烟冒出,好像里面被人放了一把火,“葶,咳咳咳……,你又在炼什么药?王爷让你先伺候灵姑娘一段时间。”
葶正在一个药炉后面卖力地拉着风箱,可是并没有火苗,只有不断从炉口吐出的黑烟,灰色的襦裙都快要被熏成了褐色。
她听到月焚被呛到的声音,忙起身阻拦,“月焚哥,你别进来了,这里有点脏乱,这烟里的毒你受不了的。”
月焚听到了葶的话,也没有听进去,直接闯进去了,烟熏得眼睛很难看清东西,他挥着手散开眼前的烟,恍恍惚惚地走到葶的药炉前。
葶看月焚已经进来了,也是好奇,她心里想:“怎么回事?我这炼蝎骨散的烟少说也有三分毒性,月焚哥怎么没有任何反应?”
她把手中的蒲扇丢在了旁边的潮湿的柴上,拍了一下月焚的胳膊,惊讶地看着他,“不错啊!月焚哥,你现在都能抗住我的毒了,上次的毒不强你还晕倒在门槛口,这次都能无恙地走进来了。怎么做到的?”
月焚晃了晃自己被毒烟熏得微痛的头,又看看被烟灰弄花了脸的葶,用手帮她稍微擦了一下,“我这是吃了你上次给我的清含丹才敢进来的,不然我估计又晕在门口了,到时候你还要扶我回去。”
葶想起来上次为月焚解毒后是给他留下过一瓶清含丹,这丹药虽然可以防毒,但是对不同的毒它发挥的程度也不一样,而它抵这毒烟只能抵一会,毕竟这蝎骨散是她刚研究出来的,药效比寻常的炼毒要强几倍。
葶心里想:“月焚哥不能在这里面待太久,这毒烟轻则会让他双目失明,重则……”
“月焚哥,我们赶快出去,一切等会再说。”葶拽着月焚就往门外跑,让月焚感到一阵奇怪。
月焚刚刚出来的时候手不小心碰了一下木柴,有四分潮湿,这样的柴肯定是升不起火的,也难怪炼药房里会起这么大的烟,而且药炉的炉盖也没有合上。
他们出来之后,葶就赶快从怀里拿出一把大概有五寸长的小匕首,在月焚右手的中指指尖划开一条细缝,她将黑血挤出来,又把净瓶的瓶塞用嘴拔掉,用里面的熟竹水帮他洗着血口。
月焚看她这一系列熟练的动作,就知道自己又中毒了。他无奈笑了笑,“看来和葶妹妹打交道,时刻都要注意自己的小命啊!刚才看你用湿柴炼药,这怎么能行?等会我给你找点干柴过来吧!这样才好升火。”
“月焚哥,你和王爷救过我的命,有葶在,什么毒物都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你有所不知,我这次炼的蝎骨散只能用浓烟来久熏,才能达到最佳的成效,你刚才看到的湿柴就是为了制造浓烟的。月焚哥,你刚才说王爷找我什么事?”葶话音刚落,月焚的伤也清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