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皇后还想为黛荃辩解,太后一口说道:“你也不必说她跟你说过,哀家心中明白得很!上次她偷跑出去哀家就已经放宽了,如今是越发不像话了!”
因为上一次黛荃偷跑出去,见了司徒澈,回来还生了一场大病,太后现在才会如此生气。
黛荃听到太后如此生气也不敢现在出去,立马躺了下来,继续装作昏睡的模样。
她只听到太后继续说道:“这回好了吧,弄成这副模样!据说是和镇远将军一同出去,哼!镇远将军呢?哀家不是派人去请了吗?人还没到?”
太后一直对司徒家很不满,这会知道是司徒澈带黛荃出去,肯定会借题发挥。
只是黛荃不知道自己在出宫之前已经做得万无一失了,怎么会被太后所知?
她这会儿思来想去,差点忘了自己在宜家记见到萧何一事。
一定是萧何告诉他在后宫的人,后宫的女人谁不忌惮孝皇后,她又是孝皇后唯一的女儿,纪皇最宠爱的女儿。
谁又不想除她而快之?
才想到这,黛荃又听到外面传来了司徒澈来到安阳宫的通报。
司徒澈沉稳冷静,他身旁还跟着凌云,两人一同走到太后面前,一一行礼。
司徒澈完全不给太后发作的机会,他一开口就说道:“现如今,臣也不敢再欺瞒太后,臣今日之所以带安阳公主出门,是安阳公主近日身体不适,经常手脚冰凉直至昏迷不醒。”
太后听他这么一说,面色突然就变了,司徒澈又继续说下去。
“安阳公主抱病,臣与公主自小长大,自是担心,听闻民间有一名医,姓楚,名为纤梅,臣就带公主去瞧瞧,之所以不声张是因为公主如此症状太医院诊治不出,臣怕是别有用心的人要害公主,毕竟昨日法师之事很难不让臣不怀疑有人要害安阳公主。”
黛荃完全没想到司徒澈头脑如此清醒,把这事圆的非常完美。
她在心中不禁感叹,司徒澈如此聪明才智之人只当一名将军真的是屈才了。
孝皇后心中一紧,她是明白法师的幕后主使是谁的,听到司徒澈如此说,她攥紧了拳头。
身处后宫,真的是没一个人会放过她身边的人!
黛冲听闻,这会才说话:“皇祖母,司徒所言非虚,自从打猎回来之后,安阳就总是突发暗疾,难不保有人借此给安阳下毒,才会如此!”
黛冲和司徒澈一唱一喝,两人十分有默契,司徒澈也顺着黛冲的话说下去:“方才在诊治之时,公主又发暗疾,却在这时太子派人来说太后知道公主出宫一事,臣冒昧一句,太后如何知晓的,臣斗胆此事除了臣与太子知晓,身边无一人知晓。”
他这话一出,就把矛头指向了通风报信的人,而这通风报信之人,有可能是害黛荃的人。
太后这会被司徒澈点醒,问了身旁的婢女绿云:“方才没细问,你是如何知晓的?”
绿云是太后的心腹,她常年办事老辣,绝对不会给太后报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