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嫔摸了摸她的猫,说道:“倒也没见过什么人,不过喜欢穿鹅黄色的衣裙不都是安阳公主吗?怎么,萧世子偷什么东西真被人看到了?”
祁嫔话中有意无意指向黛荃,萧何也不知她所说的是真是假,若真被黛荃发现了,那真的就是大事不好了。
“娘娘可别开臣的玩笑了。”
祁嫔看着萧何脖子上留下的香吻,看破不说破,她继续抚摸着怀中的猫。
“这太阳可真毒,怪刺眼的,本宫得回去好好休息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轻捂着额头,就转身离去。
萧何抬头看了天空,今日是阴天,哪来的太阳?
永寿宫中,黛荃跪在座下,座上的太后一脸严肃,她虽已经到花甲之年,但因保养得好,头发养得乌黑发亮,丝毫没有见着一根白发。
一看她那肤若凝脂,脸上的皱纹几乎很少,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代韶华。
黛荃一直低着头,直至太后看了她抄写的《女戒》,面上变得慈祥,一直点点头。
“安阳如今的字是越发好看了,之前都是歪歪扭扭的,没点大家闺范,好孩子,起来吧。”
黛荃谢恩,便站了起来了。
之前黛荃都是为了应付应付,甚至让阿卜代劳,她哪里有认真写过字,只是她如今不能再像之前那般任性。
看到黛荃这一副乖巧的模样,又想起她之前中毒之事,太后也就宽恕了她,只见她朝黛荃招了招手,叫唤道:“安阳,快过来让哀家看看,之前的病可好了没?”
黛荃随着她的招手走了过去,坐在殿下座前,乖巧地说道:“还不太好,不过总算是控制住了病情。”
“唉,如今也没个头绪,这下毒之人不留痕迹,你母后到现在也没找出来。”
她说着说着,余光中瞥见了阿卜,反倒对黛荃说道:“她,你母后可有查过?”
“阿卜自小同安阳一同长大,她生性纯良,不可能做害安阳之事。”
“生性纯良难不保一直是这样,安阳你还是太过于年轻了,身边的人哪能如此信任。”
她这么一说,阿卜扑通跪了下来,口中直喊道:“奴婢自小同安阳公主长大,对殿下忠心耿耿,别无二心,还望太后娘娘明鉴。”
太后看着她,面上露出些许不悦,“哀家只是说说罢了,你也别紧张。”
不知为何黛荃总感觉太后还有话没对她说,但是太后却故称累着了,便要下去休息,也解了她的禁足。
这一连好几日黛冲和萧何一直在大理寺待着,关于京中首富被灭门之事一点头绪都没有,黛冲很想去请教司徒澈,他虽是习武之人,但是智谋不比任何一个人差。
而萧何却只在一旁听他的发号施令,对于此事他也是任何头绪都没有。
黛冲急得在大殿走来走去,而萧何却在座中饮茶,看着黛冲,感觉他晃的头疼。
“殿下,你要不坐下来喝口茶,冷静一下?”
他这话一出,黛冲走到他的面前,抢过他将要送到嘴边的茶杯,直接放下,说道:“萧何你当真一点都不急吗?”
萧何起身推着黛冲坐了下来,一边说道:“殿下,你先别急,既然是仇家,一定是有头绪的,现如今是看李得福受害之后,谁更得利,他作案的可能性就更大。”
“如果我们顺着这个思路查下去,兴许就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