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怒目圆睁,挺着胸膛看着她,厉声吼道:“来,对着我的脸打,你一而再再而三虐待安娃儿就算了,还教唆你儿子虐待安娃儿,你还有理了。”
她又是一怔,随即哭嚎出声,直呼‘冤枉’‘没天理’,又骂着陈长江没本事,任由老婆儿子被别的男人欺负。
一面是从小照拂他的大哥,一面是和他生活多年、给他生儿育女的媳妇,陈长江为难得不行。
村长倒是有魄力,用方言指名道姓喊道:“长江,还不把你婆娘带回去。”
村长鲜少动怒,而陈长江也怕动怒的村长,他当即上前照做。
这样一来,他媳妇就不乐意了,哭天喊地,一边骂陈长江,一边对着陈长江的脸就是一阵抓挠。
陈长江根本无法奈何她。
村长又喊了几个男女,一群人一起上,才终于按住她,将她带走。
而后,村长又对一众村民吩咐,让他们去把陈俊宇和陈尚善两个兔崽子抓到他家去。
村长的威信是在的,一众村民立刻散开前去寻找陈尚善和陈俊宇。
等所有村民的走完了,村长看向嬴政说:“嬴老师,这里离古宅太近,你们今夜就搬到我家去住吧。”
又说:“今晚是我错了,我不该轻易相信陈尚善,更不该在你提醒过后,还让他把安娃儿带走,”
嬴政冷声打断他,“你对不起的是陈安,不是我。”
村长一顿,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
这时,张起灵和陈明凯带着已经穿上了张起灵的衣服的安娃儿回来了。
张起灵手里还拿着嬴政刚刚给安娃儿蔽体的外套。
再说安娃儿,他虽然穿上了干净的衣服,脸也洗干净了,但是脸上、脖子上的伤痕却一时没法恢复。
安娃儿皮肤白,那些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村长更愧疚了。
嬴政注意到张起灵还没来得及包扎的手心,半个字也不想和村长多说。
“你和你孙子先带着陈安去你家,我们今晚去你家住。”村长佝偻着身体点头,沉默着,当即就要带着两人离开。
看着依赖牵着陈明凯的手的安娃儿,想起不久前安娃儿绝望、心如死灰的模样,嬴政还是不忍。
他叫住陈明凯,在陈明凯回过头来时,嬴政看着他问:“看过陈安身上的伤了吗?”
陈明凯浑身一颤,没有牵着安娃儿的另一只手攥得硌硌作响。
村长也是悲痛不已。
嬴政没管他们,只又说:“陈安遭受的苦难,远比你们知道的多,你们现在扳开他的嘴看看,或许还能看到残留的/精/液,”
“你说什么?”村长浑身一震,难以置信。
嬴政没解释,只继续说:“五六个披着少年人皮的恶鬼一起对陈安下手,若不是陈安的外婆,你们看到的就不是能走能跳的陈安了。”
他无视两人的愤怒,只冷声道:“陈尚善绝对不是第一次虐待陈安,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若这样你们还要包庇看似健全的陈尚善和陈俊宇,那我也没什么好说了。”
说完,嬴政毫不客气赶人,“我们要收拾行李了,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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