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惯犯,应该是会开锁吧。”
苏懿想了想随即问道:“那个假的郭净天被郭净心超度的那晚,你在哪里?”
“那天晚上……”王二皱眉想了想说道:“那天夜里我在林子里打猎。”
“那天夜里你到过除妖屋附近吗?”
“到过,当时我正在追着一只兔子,可是当时天太黑了,追到除妖屋附近就找不到了。于是,我就在那个地方下了一个陷阱。”
“哦,我明白了!”鲁玄灵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那天夜里你们看见的人影应该就是王二叔叔吧,你们所看见的人影在那个地方消失,应该是王二叔叔蹲了下去设置陷阱。”
面对这样的说辞,苏懿无法争辩,因为当夜他们所发现的地窖真的不见了,而王二所说的也正好可以解释当晚的疑虑。
从猎人王二这里离开之后,鲁玄灵一直主张燕七是也许是到谁家盗窃才被人关进地窖闷死的。
“镇子里有地窖的人家多吗?”
“有很多。”
“啧啧,这可难办了。”
方一附和着说着,但对于这样的推论苏懿是毫不相信的。而且他总觉得,现在的鲁玄灵一直在把他们往错误的调查方向上引。
张府中央的小亭子内,张延内急的满头大汗,正在批注账本。批注了几处之后,他气愤的撕下一页捏成一团扔进了池塘了。他的父亲张普虽然早年靠经营布匹起家,但因当年一次大火导致他损失了大量货物,并且未能暗示提交货物的合作方也不再跟自己做生意。现在已经十年过去了,虽然在外人看起来他们家中还是富甲一方,但只要他跟他的父亲才知道,他们的债台高筑,已经不堪重负。
自那时起,父亲张普一病不起,这样的烂摊子就这样被交到了自己的手中。好在父亲还有一跟最后的救命稻草——郭净心。因此,他决不能让郭净心发生任何意外。
此时村长笑眯眯的顺着小道走了过来,看见张延内似乎在气头上,也没敢先开口,就在一旁候着。
直到张延内批注完了账本,才斜眼看了看村长问道:“那件事安排的怎么样?”
村长早就迫不及待,因为他自认为自己这件事办的极其妥当,立刻回应道:“鲁玄灵那丫头,这次很配合,现在他们正在查燕七是死在哪口地窖里呢。那林中的地窖,我已经命人填***了。是将别处的土堆整体移过去的,所以根本看不出什么。”
“你这老头子,终于聪明了一回。”
“不过,那丫头这次为何如此配合我们?之前她还一直很抗拒……”
“这点你都想不通吗?因为她也害怕郭净心发现真相,因为那样的话那小子还会接受我们的照料,接受我的医师给他治疗吗?或许,还会做成更出格的事情。”
“也对,所以现在我们整个小镇的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屁话!我们现在是一致对外!”
“哦哦,对,一致对外。”
“那燕七的案子,能蒙混过关吗?”
“少爷放心,人证物证以及杀人凶手我都已经准备妥当。”
“嗯,这次办的不错,一会你跟阿福去粮仓领二两米。”
“谢少爷。”
村长一听要赏自己米,立刻乐开了花,屁颠屁颠跑出去找阿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