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跟着秦淮茹来到她家,刚一进门,就看见秦京茹端个瓷盆在那吐。
“看到没有,这就是你造的孽。”秦淮茹丝毫不给许大茂好脸色。
秦京茹见许大茂来了,趴在桌子上痛哭。
“京茹,别哭了,明天一早在家等着我,我们结婚领证去。”许大茂说道,说完便回去跟他爸妈商量去了。
在许大茂走后,秦淮茹马上把门关上。
秦京茹也不哭了,说道:“姐,这就成了?”
秦淮茹说道:“小点声,别让许大茂给听见了。”
其实秦京茹没有怀孕,化验单是秦淮茹请医生开的假证明,目的就是让许大茂赶紧跟秦京茹结婚。
“这就成了,我的小日子。”秦京茹躺在床上,兴奋笑起来。
次日一早,许大茂和秦京茹便去街道办领结婚证。
出了街道办,许大茂气冲冲走在前面,秦京茹在后面快速追赶道:“大茂,大茂,等等我。”
“这回你满意了吧。”许大茂心中还是不怎么愿意和秦京茹结婚,一切迫于无奈。
“我都没有追究你,为什么不要我呢?”秦京茹说道。
“我许大茂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让我娶了你这么个村姑。”许大茂不爽。
“许大茂,我是不会跟你生气的,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一定会喜欢我的。”秦京茹走上来挽着许大茂手臂。
“既然咱们两已经结婚了,有件事你必须听我的,你给我离秦淮茹远远的,听见没有。”许大茂严肃说道。
秦京茹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她还许诺秦淮茹,自己结婚之后,会多多接济她们家。
见秦京茹没有说话,许大茂再次强调:“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可她毕竟是我亲戚。”秦京茹说道。
“亲戚也不成。”许大茂怒道。
“没问题,你说不理她,就不理她,我什么都听你的。”秦京茹见许大茂发怒,连忙答应道。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她若是把许大茂给惹生气,说不定许大茂现在就要和她离婚。
“这还差不多。”许大茂点点头。
“大茂,我们接下来干嘛去,是不是去买一大堆喜糖,然后去咱们院摆上几桌酒席,大家热热闹闹的吃一顿。”秦京茹说道。
“我结婚凭什么让他们高兴。”许大茂说道。
另一边。
何雨军看完书,又来到小酒馆,这个时间段,牛爷在小酒馆的可能性绝对比在家的可能性大。
“牛爷,我一猜您就在这里。”
一进入小酒馆,果然看见牛爷在那里喝酒。
“有些日子不见你了,按照你以前的速度,那些书应该早看完了。”牛爷笑道。
“这段时间跟我大哥学厨艺去了,祖传的手艺不能丢。”何雨军笑道。
“你还会做菜?”牛爷诧异的说道。
“会一点,等哪天有空,给您做一顿。”
“那我可要好好尝一尝。”
何雨军走到柜台前,点了二两酒和一盘咸菜,顺便帮牛爷把账给结了。
等何雨军回到座位上,牛爷问道:“听片儿爷说,他那个四合院卖给你了。”
“这不我大哥马上要结婚了,我总不能再跟他挤一屋,就买了片儿爷那个四合院。”何雨军点了点头。
“结婚,这是大喜事,赶明儿个,我去沾沾喜气。”牛爷说道。
“牛爷若是肯赏脸,我肯定欢迎。”
喝完酒之后,何雨军来到了牛爷的家里。
“我这屋里的书,你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但古玩这东西,光有知识可不够,还要有经验。”
牛爷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瓷碗,道:“你来鉴定一下。”
何雨军仔细观看一番,说道:“造型精美,修胎工整,胎体细腻洁白,釉质肥腻滋润,绘画精致,线条流畅填色准确,这是明代成化年间的斗彩碗。”
“是斗彩碗,但却不是明代的。”牛爷笑着摇了摇头。
“做工和图案都符合成化年间瓷器特点,看成色也确定是真品无疑,不是明代的,难道是清代仿制的?”何雨军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双眸一亮。
何雨军明白,有时候太过完美无缺,本身就是一种缺陷,那个年代根本做不出这种完美瓷器。
原本心中那点沾沾自喜消失不见,弄错年代,价格可相差数十倍。
“受教了。”何雨军恭敬行一个弟子礼。
“经验这东西只能靠你自己慢慢去积累,我也教不了。”牛爷欣慰笑了。
“嗯。”何雨军点了点头,以后有机会,他一定要多看看。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何雨柱大婚的日子到了。
何雨柱激动得一个晚上没有睡着觉,一大早换好衣服,胸口带着一朵小红花,骑着自行车去娄家接娄晓娥。
何雨军和何雨水也一大早忙活起来。
何雨军准备酒席,今天是何雨柱大喜的日子,要在院里摆几桌,好好庆祝一下,做菜的任务被他给承包了过来。
“新郎新娘到了!”
何雨柱用自行车载着娄晓娥来到大院门口,不知道是谁喊一声,大家一窝哄围过去。
“来,吃喜糖。”
何雨柱早有准备,和娄晓娥两个人一起给大家分发喜糖。
“柱子,再给我一些。”三大爷喊道,他已经拿到一份,还想多占点便宜。
今天是何雨柱大喜日子,不计较这么多,又给了三大爷一份。
三大爷拿到两份喜糖,高兴离开。
“柱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等下我们要好好喝一杯。”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今儿个不行,明日你想喝多少,我都陪你。”何雨柱说道,今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烛夜,要是喝醉了,那就太可惜了。
“傻娥子,傻柱是个好人,老太太祝你们白头偕老,多生几个大胖小子。”聋老太太走过来,抓着娄晓娥手。
“老太太,谢谢您。”娄晓娥俏脸微红。
分发完喜糖之后,何雨柱带着娄晓娥走进大院里。
院子里喜气洋洋,大多数人都被这气氛所感染,只有少数几个人例外。
第一个是许大茂,他是何雨柱死对头,看见何雨柱那么高兴,他心中特别不爽,连喜酒都不来喝。
第二个就是秦淮茹,她把何雨柱当长期饭票,现在长期饭票写上别人的名字,她心情自然不会好。
不过她没有像许大茂那样躲着不出来,而是上班去了。
酒菜上桌,大家开吃。
正当院里吃得高兴时,一个邮递员走进来,大声喊道:“何雨军,何雨水,有你们邮件。”
“这是你们邮件,签收一下。”邮递员说着拿出两个邮件递给何雨军和何雨水。
“谢谢啊。”何雨军二人在邮件上签下了名字。
“我考上了。”
邮递员刚走,何雨军听到何雨水惊呼声。
邮件里是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