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事和平解决,校长也算如释重负,甚至拉着季陶陶亲口安慰。
看似这事解决了,可只有季青澜知道季陶陶心里的疙瘩还没解开。
在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小家伙一直忍着,回到车上,就开始抱着季青澜号啕大哭。
车里小声的抽泣显得回别墅的路途异常安静。
好在在季青澜的安慰之下,季陶陶渐渐不哭了。白天比了一天的赛,小家伙很早就爬上床睡觉,季青澜在一旁陪着,直到他睡着了,她才放心,轻轻扣上房门。
回主卧的时候,温时令恰好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正要往外走,季青澜直直地朝他撞上去,差点没站稳脚跟。
温时令将她一把捞进怀里,见她垂着头情绪低落,便没有放开。
“温先生,真羡慕你。你有爸爸,也有妈妈,我和季陶陶却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是因为温时令温暖有力的怀抱还是她真的忍不住了,眼眶一下子变得胀痛,连喉咙也开始泛苦。
女孩这句话像根刺,狠狠在温时令心上扎了一下,他随之加大力道,将她搂得更紧。
两人就这样维持了好几分钟,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忽地,季青澜缓过神来,受惊似地后退一步,脱离了他的怀抱。
“对,对不起温先生,让你见笑了。”
她竟然放任自己在温时令面前做出这么不合时宜的举动,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她会不会继续贪恋被他圈在怀里的感觉?
害怕深想,季青澜落荒而逃,转身跑下一楼。
独自待了一会,季青澜问了佣人得知温时令还在书房办公,她才小心翼翼地回卧室睡觉。
迷迷糊糊地睡不安稳,没过多久,季青澜就被梦吓醒了。猛地睁开眼睛,一身的冷汗让她瞬间清醒。
居然梦到了季母。
梦里,季母在那个雨夜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的画面反反复复地循环。
而她只能看着,什么也阻止不了,就像几年前一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迎来的就是父母接二连三的争吵过后,季母夺门而出,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怎么了?”
温时令开门进来,看着坐在床头怔怔出神的季青澜,担心地问道。
还没等季青澜回答,他已经三两步来到床边,手放上她的额头。
“发烧了。”
“啊?”
季青澜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密汗,直到温时令这么说了,她才发觉自己好像真的有异样。
温时令揭开被子,俯身将季青澜打横抱起,准备带她下楼。
“干什么?”
季青澜下意识搂紧温时令的脖颈,可能是受了点凉,整个人蜷缩着。
“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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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医生:温先生,真羡慕你。你有爸爸,也有妈妈,我和季陶陶却什么都没有。
温总:没关系的,以后你有我,我会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