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抱她到假山处,幽黑的眼眸闪着危险的情欲火苗,亦或者是强压着的复杂情绪。
有力修长的臂膀托起她靠在石壁上,狠狠的含住唇瓣,沈念玉臂抵挡推他,却被他紧紧禁锢住。
她使劲撕咬他的唇,鲜血从他唇边渗出,依然没有松口,直到她无法喘息。
那股摄人的可怕眸光令沈念恐惧,李煦长指抚了一下唇上的血,低头凉凉的吻落在玉颈上,沈念周身被电流传过,一种奇妙的惊恐加快感刮过心房。
“放开,混蛋!”
使劲扯他的头发,这股挣扎更激发了李煦征服的欲念。
他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撕开纱衣,头伏在雪白一片前啃咬,沈念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哭了,嚎啕大哭也没能让他停下来,逐渐变成啜泣声,直到她呆呆的不发出任何声音,手也不去拉扯他的头发。
李煦抬头,看到沈念颤抖中眸光空洞,泪流成河。
心疼使他瞬间清醒,拉上薄衣衫,放她在肩头,护着她后脖颈,嘶哑着说:“朕不该…….念儿别怕…….”
像抱小孩那样,抚着她的背,低声哄着回了坤宁宫。
放入暖帐,沈念一把拉住锦被把自己包起来。
李煦给了自己一巴掌,坐在了榻边,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留住她,他无法承受没有她的日子,这种怕失去的念头让他失去理智。
良久,李煦说:“对不起,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沈念在锦被里流泪,慢慢的睡着了。
李煦等她睡着,把锦被从头上拉下来,整齐的掖好锦被,手刚要整理她凌乱的发丝,又缩了回去。
“朕可以做到不碰你…….”
翌日清早,沈念醒来,想起昨晚的事心有余悸,看到手上的擦伤似乎又换了一种药膏,心想可能是雪莹给她擦得。
雪莹带人端进来金盆,梳洗用具。
“娘娘,您还要再睡儿吗?”
沈念摇摇头,问:“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雪莹说:“破晓时分吧,皇上要了伤膏药,给你涂完才离开的。”
沈念对李煦还不了解,边净手边问:“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
雪莹说:“皇上是个严肃的人,不过对皇后和风细雨,可温柔了!”
沈念叹气说:“我知道皇上深爱先皇后,可我终究不是她啊!”
雪莹递上湿锦帕说:“奴婢瞧着皇上对您更好呢!”
殿外小许子进来:“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沈念紧张得问:“皇上有旨意?”
小许子说:“皇上请您早膳后去一趟南书房。”
“知道了。”
吃早膳的时候,沈念看到一桌餐食问:“为什么这几样都是牛肉?”
雪莹说:“皇上吩咐,娘娘您这几日会来月事,要先补血,到时候肚子才不会疼。还有阿胶汤药呢,您用好膳食再喝。”
沈念纳闷腹黑帝是怎么知道她来月事的日子?倒是个细心的男人。
惴惴不安到了南书房门口,一想起昨夜李煦那样粗暴,不敢进去,趴在门上探个脑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