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隐言失踪的第二天,没有任何的消息,沈星墨调完监控回来后,就派了好多人去找,可压根一点消息都没有。
烦躁伴随着不安快把他折磨死了。
这种感觉真的糟糕透了,整个房子没有一点光亮,黑暗像一个怪物,把他吞噬。
外面透进来的光,隐隐能感觉到沙发上躺着的沈星墨。
东倒西歪的酒瓶,满地的烟头,无能无力的颓废。
他不禁会想,对方是不是跑了。不然为什么会抹去一切行踪。
用所谓的“行动证明”来欺骗他。
各种猜忌在他心里发芽,生长,把他围得密不透风。
这种感觉好窒息。
这时,一边的电话响了起来,屏幕亮起的光,给这张黑暗的网带来了一丝诡异。
他坐起来时,脚不小心碰到了酒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是陈肖阳的电话。
“星墨,你找我有事吗?我刚出手术室。”
沈星墨默不作声。
一直没有得到回应,那边再次疑惑叫了他的名字,“星墨?”
这时,沈星墨才出声道:“我哥不见了。”
他的声音透着死寂的平静,没有一丝的波澜,像极了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
那边沉默了一会,出声安慰道:“远叔,让我转告你,让你别担心,过几天他就回来了。”
此时,沈星墨才像活过来一般,立马激动道:“他去过你那里?那他现在人呢?”
陈肖阳安慰道:“星墨,你先别激动。”
“远叔他没有来过我这里,他现在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他只是托人告诉我,让你别担心,几天后他就回来了。”陈肖阳耐心的解释道。
“是吗?不确定是逃跑了吗?”他低落的说道。
电话那头传过一丝叹气,对方似乎想安慰,但又转为了沉默。
沈星墨叹了一口气,语气变得犀利起来,给人一种不正常的感觉,“算了,如果真的要逃,那就让他逃,别让我抓到。”
陈向阳那头似乎想说些,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挂了电话。
顿感疲惫的他,靠在沙发上,头枕在沙发的边缘,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用行动证明爱我吗?
心隔着皮肉,怎么证明得了?
他倒要看看,这爱是如何证明的。
一晃就是一个礼拜,沈星墨放弃了对幸隐言的搜索,按部就班的生活。
饭照常吃,工作照常做。
可不知道为何他人就是越来越虚弱,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有时候太过于正常,反而不正常。
白色的病床,沈星墨刚醒来就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呦,醒了。”陈肖阳的声音突然闯进他的脑海里。
“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他半眯着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眼睛,观察着周围。
这是陈肖阳在的医院。
“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实验室的吗?”他问。
陈肖阳还没有直接回答他,“你头还晕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