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我孙女弄了一些高产的种子,据说是慕容逸从大禹国外面弄来的,若是你们想要购买耕种,就随时来我家购置。”
孙里正小眼睛翻了翻,高产种子,还是国外的,行不行啊?
他尴尬的笑了声:“这个我还需要给永宁村村民介绍一下,到时候谁家种我就让他们去你家购买好吧!”
“行,朝廷给我们逃荒下发的每户五亩良田,您看明天有时间的话,咱们尽快分出来,我家然然好把规划图画出来动工?”
“好好好,那就明天。”
夏里正把事情谈完,一刻都不想多待,直接告辞大步流星的走了。
孙里正不知道为何,同样是里正,在他面前总觉得气氛异常压抑。
和他在一个屋檐下,说不出来的就是大气不敢出,被他气场拿捏的死死的。
“真给他们每户分出五亩田吗?”孙婆子也是欺软怕硬的主,看见人走了,才开口道。
“不分行吗,不仅要分,还要有官家人在场,这是朝廷专门下发逃荒的专用田,你敢克扣?”
孙里正语气不佳的说着,听的孙婆子赶紧摇头不敢多言。
孙里正赶紧换了身衣服,匆匆忙忙上县城报备,然后请县衙派人监督分田。
夏悠然闲着无事,趁着爷爷去孙里正家,便寻了个机会进空间,在电脑上查找一些资料。
然后拿出纸张画了一张引水上山的路线图。
筒车灌溉是凝聚了古人智慧的结晶。
三叔利用传统手艺,坚持不懈的研究,不辞的劳苦,发扬和传承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贵传统手工艺技术,她真为三叔这样的人感到骄傲。
真希望这种非遗传承手艺继续发扬光大。
画好后直接交给了三叔,三叔捧在手上,认真研究,然后郑重点头:“我这就去准备这些材料,争取在方便面厂开业前,把东西和设备都准备好。”
夏悠然关心的说道:“三叔不打紧,离春耕还有一月有余,别累坏了,身体要紧。”
夏广文冲着侄女微微一笑,点头答应后,还是拿着图纸钻研去了。
夏福生回到家里的时候,气不过嘟囔道:“这个老孙还真是让人无语,咱们水车让他免费使,他不感激,居然舔脸修渠还要跟我邀功?”
夏安氏听出自己老头有点生气,赶紧劝解:“别想那么多了,他们这里的人就是欺生,那你最后咋说的?”
“各修各的,分咱夏家所有人的良田,占谁家的,咱都不偏不倚赔偿,咱花的也心甘情愿,他们的地,自己鼓捣去,我把图纸一甩,爱咋干咋干。”
夏悠然笑着看向爷爷,就知道爷爷在村民利益面前,绝对不会吃亏。
“爷爷,讲清楚就好,他干他们的,咱干咱们的,夏家人分的地,修渠补偿咱家拿了也甘愿,就不给他们掏。”
夏安氏伸手,指了指老头又指了指孙女,笑的眼睛都快眯成缝了,“你们爷孙两个谁都不吃亏,那咱自己拿,反正全是一个夏家村的,没外人。”
“奶奶威武!”
“老婆子,就是大气!”
夏福生听说老婆子自己掏腰包,补偿修渠占村民地的银子,立马夸赞道。
“别夸我,就这一次,我可不一直做冤大头!”
夏安氏嘴上说着,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在意。
晚饭后,夏悠然从婉儿房间回来后,越想越气这个张婶子嘴欠,差点打击了三叔的自信心。
是该给她点颜色看看,多嘴多舌的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