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的郊外军营内,塞班和哈尔西大眼瞪小眼。
有时候,天下大事的发展总是那么出人意料。
塞班本以为美利坚的两个师能和墨西哥打的有来有回,能给自己创造反击的机会。
但是实际上,这两个师就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啊,一个光速战败投降,一个抢了一把自己人跑路。
总统北狩,天子二逃。
塞班皱着眉头看完了北方送来的信件,詹姆斯许以重利,催促塞班从背后偷袭胡安,以给北方各地军队创造反攻的条件。
“不能答应!”
这是哈尔西说的,虽然他一心匡扶美室,但是此刻的局势太过于混乱了。
詹姆斯的逃跑行为让美利坚合众国离心离德,加盟的各州不再是当初为了反英而凑合一起过苦日子的联邦国了,各有各的小心思。
原本还想着匡扶阿美莉卡的各州军队,突然踩了一个急刹车,收回了派出去的军队。
然后他们就互相干了起来。
整个美利坚打成了一锅粥。
此刻的美利坚藩镇割据,已经名存实亡了。
反倒是塞班大手一挥,在奥兰多扛起了反墨复美的大旗。
哈尔西拒绝出兵的理由很简单,他认为各地军阀乱战,此刻出兵将会使为数不多的军队陷入战火,会让未来复国的道路更为艰难。
“一切还是要从长计议啊!”
哈尔西一改以往的憨憨形象,变得小心谨慎。
塞班点点头,随即将詹姆斯的信件丢入火炉,然后拿起一张信纸写了一封信。
“将这封信送到洛杉矶,为了反墨复美,我们需要购买军火武装自己!”
塞班将信件交给一个军官,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军营外,整个半岛陷入到动乱之中。
为了筹集军饷和购买军火的金银,塞班的士兵分成无数的征粮队行走在乡间。
白人奴隶主们“自愿”破财消灾,将大量的粮食和金银上交给塞班军。
塞班军的搜刮能力只有扶桑军的三分之一,只抢光白人奴隶主的财物,并不会烧光和杀光。
但是对于这些本地白人来说,一光政策和三光政策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就是死的慢和死得快的区别罢了。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远在克利夫兰的美陆军1师师长弗莱彻对着外界的混乱发出感叹。
弗莱彻将咖啡豆倒入研磨机,摇动把手,稀碎的咖啡粉从滤网中落到了一块棉布上。
弗莱彻小心翼翼的将棉布包好,放入一个漏斗中,提着开水壶倒入沸水。
浓香的咖啡顺着漏斗流入两只茶杯中。
“感谢贵使能前来寒舍,鄙人不甚荣幸啊!”
弗莱彻将一只咖啡杯递给一个扶桑人,他先是恭维一句,引得扶桑人翻了个白眼。
“弗莱彻君,你这里如果是寒舍,那这天下再也没有富丽堂皇这个词语了!”
扶桑人放下咖啡,他站起身来在大厅内走来走去,好奇的观摩周围的名贵物品。
它们是大英帝国抢来的阿兹科特帝国的王室遗物,也有法兰西殖民者在各个部落抢来的珍贵手工艺品,还有一些从欧洲运来丰富殖民地总督府的名贵油画,最后则是大家族转移来的财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