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卫湛好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狮子，全然不管她的死活，死命的折腾她，余悠悠感觉整个人要被拆了，一会要死一会要活，被他变着法的烙饼。

狗男人折腾了她整整一夜，余悠悠最后是累死过去的，第二天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

她愣了愣，男人呼吸清浅，眼睑轻阖，睡觉的样子比平时和气了不少，脸色透着一点病气，看起来有些柔软。

余悠悠忍不住屏住呼吸，他的睫毛可真长啊，跟她的一样长，这张脸上基本找不到一丝缺点，余悠悠忍不住抬手，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鼻梁，又做贼一样快速收回。

见他没醒，魔爪再次伸出，在他鼻梁上玩滑梯，想到身上的酸痛，她坏心的捏住他的鼻子。

见他要醒来快速放开，装睡。

感觉揽在腰上的手一紧，余悠悠身体僵了一下，见没动静，她悄悄咪咪睁开了一只眼睛，和卫湛的视线撞上，她一个激灵，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远离他。

卫湛手臂收紧，声音低沉沙哑，许是昨晚疼的太厉害了，他脸色有些惨白，眼神也没有之前的那般锐利，“昨晚还不够满足你？一大早迫不及待勾引本王。”

余悠悠差点被他这话呛死。

“王爷，我没有。”

卫湛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脸颊也粉粉的，手忍不住在她脸上掐了一把，“勾引人的本事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卫湛突然想起什么，脸色黑沉下来，“再敢去青楼我打断你的腿，我之前就警告过你了吧？”

好你个暗香说卖就卖，余悠悠看了看男人不善的眼神，顿时心虚了，连忙顺毛，“王爷我知道错了。”

卫湛冷哼一声，低眸看着她肿胀的唇，心里莫名的很满足，他冷冷道，“选一只。”

“别……我以后不去了便是。”余悠悠忍不住嘟囔。

“你还委屈上了。”卫湛声音凉凉的。

余悠悠沉默，这个时候能不说就不说，不然他发疯就不好了。

卫湛手把握玩她额间的碎发，“打断你的腿，顺便帮你把铁链取了，可好？”

“王爷饶命。”余悠悠装鹌鹑。

“现在才知道错晚了，本王早就警告过你多次了，你有哪一次放在心上过。”

“王爷，暗媚和冷醉风两人双双殒命了。”余悠悠转移话题。

卫湛沉默，过了一会，“无用之人活着也是没什么用，死了一了百了。”

余悠悠心里不爽，“在王爷眼里什么样的才是有用之人，难道人命在王爷眼里就那么不值钱吗？”

卫湛眸子一冷，“你想说什么。”

“暗媚好歹替你做了不少事情，你怎么能那么说她。”

“他的命是本王救的，我甚至可以杀了她。”

余悠悠顿时不想和他说话了，下巴突然被他捏住，“你的命也是本王的。”

余悠悠皱眉，下意识反驳道，“我的命是我的。”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