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最好,这样,你先回去,以免他折回生疑,至于我们,你只说我们是客人便可,其余的一概不知。”
馨儿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回到那勾栏圣地。
屋内两人都负了伤,相互商量一番,决定离开此处,他们本就穿着便衣,刀剑藏于衣内,也到不至于被怀疑。
两人一瘸一拐出了客栈后门,刻意混进人多的地方,还掏出银钱买了几个馒头分食。
待他们走到人少的地方,两只大手突然从胡同里伸出,将他们掳了进去,两人口被遮掩,叫喊不出,只感觉身后之人力大无比,胸膛坚硬。
“别出声,否则要了你们的命。”夏侯义将两人摔在角落里。
两人吓得屁滚尿流,倒在地上不敢弄出声响。
“我问你们,你们可是归弈教徒?”夏侯义面如冰霜,目光如炬。
两人目光斜视,对望一眼。
“别耍什么花招,想想我是怎么找到你们的。”夏侯义警告道。
两人刻意沉默,低着头不敢看他,夏侯义不屑一哼,一把撕下一人衣物的一角,塞进他的嘴里,并用力按压他那显然受了伤的部位。
旁边之人噤若寒蝉,看着身边人痛苦呻吟,额头冒出虚汗。
夏侯义松开手,那人受伤之处沁出鲜红血迹。
他转眼看向另一人受伤的五指,“正所谓十指连心,一痛皆痛,苦不堪言,而断指之痛,你可尝试过?”
夏侯义一边伸出右手,掌心凝炼真气,一股白色真气凝炼成一段真气刃,比划在他的五指间。
“我,我,我,我说”手指受伤的那个人不堪威胁,颤抖道。
夏侯义右手一指,那真气刃飞出,将一旁碗口粗细的小树一截两段。
那两人苦涩的咽咽喉咙,只感觉那树干犹如自己的脖子。
“说啊?”夏侯义不耐烦道。
“我们是归弈弟子。”手指受伤的人立马回道。
夏侯义眸子一转,接着问道:“那日半夜就是你们潜入左家庄的吧?”
手指受伤之人再次艰难咽咽喉咙,“正是。”
“你们可是要杀光左家庄的人?”夏侯义注视他。
另一个人瞥了一眼手指受伤之人,手指受伤之人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他抬头见夏侯义目露凶色,很不耐烦,接着说道:“我们只是去杀左轩。”
夏侯义内心一乐,原来如此。
“你们去杀左轩?少唬我!谁不知左轩是归陌掌门,武艺高强,岂是你俩小辈杀的了得?”夏侯义不屑道。
手指受伤之人眉目闪烁,“你不是归陌中人?”
“我和归陌有什么关联?那日你们行刺,我同隐在庄内,并亲眼目睹你们是怎么将护卫引来的!”夏侯义面色平稳。
两人目瞪口呆,另一人突然说道:“那晚你也是去杀左轩的!”
夏侯义眸子转向他,“怎么,不像?”
“像,像。”
两人突然松了一口气,身子也放松不少,眼神中少了些忌惮。
手指受伤之人献媚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我俩一看您便知您是武林高手,故从头至尾不敢虚言半字。”
夏侯义嘴角微微一杨,“谁和你们一家人?只是我们的目的凑巧相同而已。”
两人连忙点头称是。
“你们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就凭你们也敢刺杀左轩,还有,你们怎么知左轩在那院里。”
手指受伤之人尴尬一笑,回道:“那左轩几年前与一云游至此的道人相争,他虽杀了那云游道人,自己却也受了伤,那伤极其隐秘,一般人看不出,结果谁都没料到左轩的伤势越来越重,而我们推算他时至今日,命不久矣,特去送他一程。”
夏侯义面色瞬间变得凶狠凌厉,两人以为说错了话,不由自主抖了起来。
他又问道:“那庄内那么多屋子,你们怎么确定左轩在那个院子?”
手指受伤之人抬头望向夏侯义,“我们教主左渊就是那左家人,暗中自是与左家有什么联系,具体我也不知,都是听从教主的安排。”
夏侯义眸子一转,此言不虚,看这两个人也是喽喽一辈,其他的事他也不想知晓。
“回去与你们教主禀报,告诉他我也要杀那左轩,现在只需他告诉我如何潜进那左家庄,并找到左轩即可。”夏侯义面色狠厉。
手指受伤之人思量片刻后,恭敬说道:“今晚还在此地,我们再来回话可好?”
夏侯义眸子转向那衣衫血迹斑斑之人,见他面色苍白,痛苦不堪。
“好,就在今晚。”夏侯义面色缓和,“快领你这兄弟看看病吧,别死在这里,倒成了我的不是。”
手指受伤之人不敢顶嘴,麻利的爬起,掺着另一人出了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