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犹在,今日一别,再见不知何年,过去的是是非非理不尽,数还乱,今日若不是看你丢了双臂,我非刺你一剑不可。”韵律对金犹在依然心存芥蒂。
金犹在低头不语。
夏侯义问道:“韵前辈要去哪里?”
韵律收起剑,背于身后,将围巾缠在头上,“路漫漫兮,前方何在,我并不知,只是想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罢了。”
夏侯义这才意识到,韵律只是流浪,并非有目的地。
云芳甩了甩被他别过的胳膊,回头对韵律道:“师父,别跟他们废话了,咱们走。”
她们牵过马,一跃而上,金犹在看在眼里,面目凝重,“你到底要去哪里?这么些年了,你不是一直都在开封吗?”
韵律闻言,冷笑一声,“你还知道我一直在开封啊,呵呵呵”
“师父!”云芳拉扯了一下韵律。
韵律示意她无事,继而对金犹在说道:“还记得方梓桐吗?”
金犹在沉思片刻,目光闪烁,“怎么会不记得。”
“方梓桐杀了我相公,还要杀了我。”韵律直言道,她处变不惊的容貌让人心惊。
金犹在一愣,不敢相信,犹豫片刻,“你相公被方梓桐杀了你相公是谁?”
“亢宾恒。”
金犹在复杂的目光瞬间黯淡,嘟囔道:“果然是他,你终究还是加入了豪门。”
“豪门?”韵律神情再次激愤。
云芳担心的看向韵律,试图抚慰她。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这难道不是你一直的夙愿吗,看来你达到了,我替你感到高兴。”金犹在忽然装作满不在乎道。
韵律摇摇头,“金犹在,你不要再为自己找开脱的理由了,难道要我当着其他人的面,将你当年的所作所为一字不漏的说出来吗?”
今犹在明显有些心虚,岔开话题道:“亢宾恒什么时候死的,方梓桐为什么要杀你们?”
韵律心情低落,无奈一笑,“我嫁给亢宾恒实属被逼无奈,或许你也不会想听缘由,我也懒得解释,但方梓桐为什么要杀我们,这还要从十年前说起,你可记得莲心教覆灭,是天下武林人士共同讨伐的结果,但在那之后,方梓桐为了壮大无涯教,对开封的内气派展开了疯狂的迫害,他们串通官府,土匪,商贩,散布谣言说开封府的一众内气派与莲心教沆瀣一气,同流合污,打算在开封复兴莲心教!”
韵律无奈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