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风笑道:“诸位,钱不是问题,在下有一些,想必是够用的。”
夏娄子满脸羞涩,道:“那怎么使得,说来说去,这就是我南湖帮的事情,如何能让沐兄弟你破费!”
沐天风道:“如果能请得动这位苏秦探子,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办。”
“到时,调查八藻财团和公孙衍恐怕捎带着就办了,夏大哥不必在意。”
樊一强笑道:“老夏,你别再叽歪了。”
“你恐怕还不知道,你面前这位沐兄弟,那可是位真正的财神!”
“他的钱你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盛情难却,暂由沐兄弟出头,你我兄弟把脑袋押在他这里,算做报答也就是了!”
沐天风道:“樊大哥,哪里有那么夸张,我再是菜鸟,江湖救急这种事情我还是明白的。”
夏娄子端起一碗酒扬头喝下道:“老樊说得在理!沐兄弟,从今儿个起,我们兄弟的脑袋怎么用你说了算!”
沐天风哭笑不得,也不便再说,以免显得矫情。
便问党小明有没有办法寻得到这位正午社的头牌探子。
党小明道:“正午社的探子们是干大事儿的,可我们也有小探子,虽干不了什么大事儿,找个苏秦却也不难。”
沐天风想起,这开封府的小叫花子们,好像和樊一强、党小明的关系不俗。
党小明走出酒楼,叫过街对角的一名小叫花,悄悄耳语。
随后,从怀中拿了些金币塞到其手中,小叫花欢天喜地,转头就跑。
党小明回到酒楼,道:“安排好了,咱们只须坐等消息即可。”
夏娄子有所担心,道:“也不知那叫苏秦的探子,肯不肯接咱们这活儿。”
樊一强安慰道:“正午社就是吃这口饭的,他们和钱又没仇,为啥不接。”
沐天风道:“我们得尽快了解公孙衍更多一些的事情,不然就算谈判起来,也赢他不得。”
“这个人心思缜密,三寸不烂之舌再加上无赖手段,的确是个难搞的对手呢。”
夏娄子道:“说到这难搞,可能这老乌龟此刻也在想一个人呢!”
党小明问道:“他在想谁?”
夏娄子笑道:“他必定是在想咱们这位沐兄弟啊!”
“这公孙衍自视甚高,身手不用说,可今天遇到一位自己怎么打,人家就怎么学的后生,岂不如梗在喉彻夜难眠了?”
党小明哈哈大笑道:“对啊,这老乌龟一定是气了个半死!”
“只盼他想来想去,却拿沐大哥半点法子也没有!”
樊一强道:“若非今天他感觉拿沐兄弟没办法,我们也走不出八藻财团的大门了。”
夏党二人纷纷点头称是。
以公孙衍的行事风格,今天若能灭了他们几人,让南湖帮的田产落入自己囊中,又岂能怜悯仁慈之理手下留情?
想到此节,三人背后不禁冒汗,对沐天风的感谢又近了一层。
夏娄子突然道:“下雨天打孩子,闲也是闲着。”
“沐兄弟,我有一套棍法,想请你指教一二。”
沐天风刚喝了一口酒,忙笑着示意他请便。
夏娄子从筷筒中取出一根竹筷拿在手指中。
只见他手指非常灵活,那根筷子犹如活了一般上下飞舞,扫、劈、横、挡、戳、挂、丢,竟然舞出了风声。
前前后后耍了一套下来,三人看得筷子攻守精确,颇有章法,大大称奇。
夏娄子问道:“沐兄弟,你看清楚了么?”
沐天风道:“夏大哥这筷子舞的,好似今天对付那五个锦衣护卫的锄头的技法。”
夏娄子道:“正是,我的锄头运用之法,即是源自伏魔禅杖的功法。”
樊一强惊道:“原来这是你南湖帮开天锄的渊源!”
夏娄子点点头道:“行走江湖,都怕被别人看出破绽,读出渊源,那样人家要破你的功夫就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