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诸也不敌马超?”
后方观战的夏侯渊和于禁两人,顿时呆住了。
夏侯渊是跟马超交过手,还被捅伤了腰子,对马超的本事印象深刻。
而于禁则是这几日才从许都那边押运粮草过来。
营中纷纷议论马超勇猛,不下吕布,而且还会用兵。
攻打长安,钟繇中计;攻打潼关,曹洪不听徐晃劝出战,丢了潼关。
而曹操亲自赶到,两军对垒。
马超不仅当场刺李通于马下,还冲入曹操中军。
让曹操割须弃袍,绕树三匝,连捅三枪,差点自挂东南枝。
随即马超突然出现在河西河东,张合死,徐晃重伤,夏侯渊轻伤。
现在又是许诸败阵下来!
那曹营之中,还有谁能敌马超也?
于禁不由得暗自心惊。
“没想到仲康也打不过马超,这...这让我军士气大损!”
夏侯渊看着丧气归来的许诸,又看看在路中央跃马横枪的马超,心头不免惆怅。
马超身后的西凉骑兵携马超一胜之威,士气如虹。
就算夏侯渊挥军掩杀,估计还没发动,就被西凉骑兵一个冲锋击退。
“许诸将军虽不敌马超,但他却能与马超单挑如此之久。”
于禁旋即却改变了思路,“因而,我们与马超两军对攻,便有人能抵挡马超冲锋陷阵。”
“如此一来,只需我们用兵得当,胜券在握!”
咦!
夏侯渊当即惊醒,立马明白于禁的意思,一拍大腿:
“对啊!马超只不过单挑稍剩仲康一筹而已。”
“若是行兵布阵,马超岂是我的对手!”
“何况,还有文则在一旁出谋划策。”
“文则,现在可有何良策?”
于禁道:“马超虽胜许诸,但他孤军深入,携带粮草不多,必然是想着急返回河西,不会与我们恋战。”
“我们只需亦步亦趋,远远跟随。待他在河岸边渡河上船时,我们便突然杀出。”
“前几日他是怎么对丞相的,我们便怎么还回去!”
夏侯渊一听,拍手道:“妙哉,妙哉!就应文则之言。”
“另外,为了万无一失,我先遣一军提前至渡口芦苇中埋伏。”
于禁回道:“将军如此安排甚好,不过马超不一定会从蒲坂津渡河。”
“无妨,我们只需看岸边哪里船多便是!”夏侯渊胸有成竹说道。
当即,夏侯渊下令勒兵不动,只等马超兵马退走。
这时,许诸回到了阵中。
他的胸口血淋淋一大片,甚是吓人。
“没想到马儿还有这么一手,俺不服气,正欲与他死战,夏侯将军为何鸣金?”
许褚也不顾处理伤口,来到夏侯渊面前气呼呼说道。
夏侯渊一脸关切:“仲康,我知道你会与马超死战。”
“不过,丞相交代,要我好生关照。”
“我见你已经负伤,再战恐怕有失。”
“反正接下来还要与马超多次交手,你且包扎伤口,下回再战。”
许诸还要说什么。
于禁上来劝住,并叫来侍卫,将许诸引去疗伤。
许诸胸口那道伤口,皮开肉绽,鲜血汩汩。
若是不止血,壮如牛的许诸,也会要虚脱吧!
......
且说马超小胜许诸之后,持枪勒马矗立中场,傲视曹军。
本以为夏侯渊会发起冲锋,哪知等了半天不见动静。
马超见夏侯渊军容严整,长枪如林。
若是率骑兵冲锋一波,估计不仅讨不到什么便宜,还会折损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