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珑听到这才有了点反应,对着白言说:
“不会害我,所以害了小静?”
白言目光闪烁,后来直接恼羞成怒地说:
“肖静是怎么和你说的?她那是自作自受,我早就劝过,她和小北之间门第差距太大,不会有好结果,她偏偏不信。“
“女孩子要自重自爱,不能上赶着往上爬,什么廉耻,道德都……”
林珑撑着地就爬了起来:“闭上你的臭嘴。“
白言懵懂地说:“林珑,你要干什么?“
“你的那一套,过去在我这行不通,现在就更加行不通。“
林珑话还没说完,门口就出现3个人,抱着枪说带着白董和齐大川走了进来。
何明华在刚刚那段时间几乎把事情全想清楚了。
魏东亭外逃和白堂以及白厦北之间一定脱不了干系!
白言还在状况之外,只见到白厦北惨白的一张脸上没了一丝血色。
何明华看见齐大川后,惊喜地说:“小子,我还以为你死了!“
齐大川愤愤地看着白厦北回:“何队长,背叛富光的人还没死,我怎么能死?“
就在刚刚,白宇泽因为被魏东亭打了好几拳彻底失去了意识,满脸血污后被抬上了6楼。
齐大川将自己听见的所有的话,完完全全的告诉了白董。
白堂却迟迟没有回来!
何队长脸色黑的像锅底看着白厦北说:
“白董,我想起来了,那天在安排完物资接收任务后,崔文川去找过白堂。”
“我多留了一个心眼,那天的崔文川下楼时,满脸的笑意,根本不是白堂说的那样被人臭骂一顿地表现。“
白厦北挣扎地站起身子,他腿上的伤口反反复复的疼痛,那些个庸医根本不会治病!
“你胡说,我爸没和我说过这事!”
何明华继续说:“魏东亭抢车逃跑的那天早上,大家都还在睡觉,你白厦北还有腿伤呢?”
“为什么偏偏你们来的最早?当时我就怀疑,你敢说这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厦北满眼的不可置信,大喊大叫地说:“大伯,我们怎么可能和魏东亭勾结在一起,他恨透了我们白家人!“
高兰拨弄着指甲总算明白了阿雁地话,说:“那可不一定,小北是不是忘了,你们都是后来的。“
“我…”白厦北惊觉自己无话可说。
“嘭!”
何明国掏出一把枪,打在白厦北另一条好的腿上。
白厦北尖叫一声,跪了下去。
白言一下蹦的三米远。
是良久地沉默,除了一直痛的哼哼叫地白厦北之外。
“哎呀,你们左一句右一句,我这个老头子,都快被你们吵死了。”
“小北,你说说看,白堂去哪了?”
白厦北捂着腿上流血地伤口痛的嗷嗷直叫,才终于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白董,大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到会议桌边坐下,冷眼看着地上的白厦北,将拐杖杵着地的那一端,压在白厦北腿上往外涌血的洞口上。
一声凄厉的叫声被遏制在咽喉中,嘴被人用抹布堵住,他眼里的痛苦几乎溢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