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变化路漫漫看着也高兴,男女平等就连她以前在的时代都没能完全实现,更别提是这里。
但能让长期被欺压的女性的地位高一点点,再高一点点,不说比男人高,只要能到达平等的地位,就已经很难得了。
眼前的变化跟路漫漫听到的流言比起来,险些都不算什么。
因为刚进城,路漫漫就听到一个震惊的消息。
就是被景仙仙休弃的吴驸马竟然在去年就死了,还是死在他的一个外室手里。
准确的说,是被外室给毒死的。
再仔细一打听,毒死吴驸马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路漫漫打过巴掌的红情。
红情嚣张惯了,先前在公主府住着的时候连身为公主的景仙仙都不放在眼里,后来被赶出公主府后,生活水平一落千丈。
红情跟着吴驸马回京城的路上,听闻过得日子也不好,被指使来指使去,到京城后又被吴家人嫌弃,吴驸马渐渐看她也就不顺眼,红情恼怒之下给吴驸马下了毒。
吴驸马被毒死后,很快就查到红情身上。
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个月,才被传到易州城,如今城内百姓议论的正火热,都觉得是因为吴驸马没了公主的庇护,才会那么容易死掉。
“咱们公主人多好啊,吴驸马先前做的那么过分,公主也没有害他性命。可那外室就是外室,上不得台面,吴驸马待她已经够好了,可人家但凡有半点不顺心,这不就下狠手把吴驸马杀了吗。”
“吴驸马不懂得珍惜咱们公主,他如果好好待公主,在易州城也会被咱们百姓尊敬,过得日子丝毫不差。可偏偏脑子进水,非要养外室不说,还要把外室带回公主府给公主照顾,这若不是事情做的太过分了,咱们公主能休夫吗?”
“行了行了,不提这晦气东西,咱们公主现在过得可好了,前几日我有幸看到过公主,她如今可谓是神采奕奕,精神着呢。”
“好在公主脱离苦海,这段时日咱们易州城内的百姓也过得更好了,这可不都是公主的功劳吗?”
“就是,感谢公主让咱们过上这样的好日子,说实在的,咱们公主就算以后不再嫁人也挺好,我听说鹤州城的那位公主就是这样,肆意养面首,过得多潇洒自在!”
“你这听说的都是哪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了?你不知道现在鹤州城的那位公主遇到了个可心的男人,已经把其他面首都遣散,独留他一人了。”
有的人听到后露出欣慰的目光,觉得女子就该讲规矩,哪有养一大堆面首的道理?
有的人则是惋惜,拍着大腿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样,“公主糊涂啊,男人可是会恃宠而骄的,万一跟咱们公主一样被男人折磨,那该如何是好啊?”
有的人则觉得他的但有时多余的,劝道:“放心吧,不管是咱们公主还是鹤州城的公主,将来都不会被男人欺负。特别是鹤州城的那位,自小就不是个会被人欺负的主。若是那男人敢对公主有异心,下场可不会好。”
这话说的有道理,讨论的人也就渐渐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