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百姓更是瞪大眼睛仔仔细细观察这位未来的驸马爷,想看看他身上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能让他们公主选择嫁人。
认真看过后,百姓们觉得虽然这位未来的驸马爷容貌确实生得好看,身量也高,但他们的公主也好看啊,还有先前公主身边的那些面首,就没有一个是难看的吧?
总之就是不理解,有些人甚至生出“我上我也行,公主看看我”的心思,只可惜景禾禾的眼神都不会分给这些人半点。
景琼楼听到景禾禾的这句话,忍不住低头轻轻笑了下,他对这个姐姐很了解,先前就没出现过能让她真正动心的人,能当众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说明这个男人在景禾禾心里不同的地位。
男人的两个叔伯瞬间也吓傻了,扑通一声跪倒地上,上半个身体几乎都扑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这茶楼我们不要了,还请公主放过我们吧!”
景禾禾目光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轻笑道:“好啊。”
两人刚松了口气,只听她继续道:“可这茶楼本就不是你们的,你们凭什么用茶楼求本公主原谅?抢夺他人的财物,如今又私自赔给旁人,又多了一项罪名呢。”
两个男人刚放下一半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其中那个年纪小的绷不住了,也不等盘问,当即就承认了。
“公主放过我啊,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大哥,他说反正我二哥二嫂都不在了,这间茶楼若是落到钟青手里,我们就半点都拿不到。与其这样,不如我们坚称这间茶楼是我和大哥一起开的,二哥只是来做工,这样茶楼就是我们的了。”
身为大哥的男人被弟弟背刺,露出惊愕的神色,怒道:“分明是你出的主意,你怎么现在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
“大哥,你就承认了吧!当初二哥也是看咱俩找不到做工的地方太可怜,才会将收留咱们在茶楼做工。你忘记咱俩一开始是看不惯开铺子做生意的,总想着要四处闯荡。咱们出去走镖,没赚到钱不说,还把客人的货物给弄丢了。”
钟老三一拍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我二哥从路边开茶摊开始,一点点攒够银子租下铺面开茶楼,也不容易啊,咱们要知恩图报,不能恩将仇报啊!你把钟青改换名字卖到南风馆这件事我并不知情,如若不然,我也不会答应你做这等糊涂事啊。”
身为大哥的男人抬手指着胡说八道的弟弟,浑身都颤抖起来,盛怒之下呼吸逐渐急促,脸上涨得青紫,竟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眼皮子一翻气昏了过去。
景禾禾摇了摇头,就这心态,还敢来欺负她的人?
围观的百姓也都听明白了,这兄弟俩完全是恩将仇报啊,想抢走亲兄弟留下的产业,还把亲侄子卖进南风馆,这是什么样狠辣的手段?
周围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多,钟老三似是完全不在意被人指指点点,反正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推到了老大身上,这样他就没事了。
但钟老三完全是想多了,景禾禾早就将前因后果都调查清楚了,今日过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钟青夺回茶楼,除了茶楼外,她还想看看这两个男人到底有多不要脸。
事实证明,两个男人确实一个个脸皮都厚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