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画并不连贯。”库鲁皮拉发现了这个问题。
的确,这些壁画更像是一张张插画,能看出绘画者的绘画功底不错,但没有什么故事情节。
这发展走向让安釉感觉很是玄幻,在热带雨林出现了邪神的封印之地,还在这里看到了华夏前辈们的墓碑。
“对了,刚才为什么你没有抢走那块石板?”安釉突然想起自己和邪神缠斗的过程中,石板一直放在祭坛上,库鲁皮拉却没有借机收走石板,最终石板又回到了邪神手里,就有些不甘心。
“没有用的。”
库鲁皮拉怎么可能没尝试过抢走石板,只要有这石板的存在,他就奈何不了邪神,他看到石板就来气。
“无论石板在哪里,最终都会回到邪神手里。”
“如果石板这么容易被抢走,邪神也不会将它交给图皮人了。
我曾经尝试抢走石板,但当夜幕降临,邪神享用完祭品之后,石板也会化作一滩浓水消失。”
安釉皱眉:“怎么会这么邪门?”
不愧是邪神,和它有点关系的东西和生物,都不太正常。
穿过走廊,进入到墓室。
一个巨大的广场,和图皮人的祭坛构造有些相似。
“八方都有人,这是为什么?”库鲁皮拉燃起一团更大的火焰,将它抛到上空,橙色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广场。
安釉看清环境后被深深的震惊了。
四条线交织,将广场分割成八个部分,交点就是广场的中心。
一把巨大的红缨长枪直直的竖立,插在石板上,长枪散发出的威势,让安釉和库鲁皮拉隔着老远都一阵心悸。
这到底是何人的枪,离开主人后还有这么强大的气息。
长枪穿透黑色石板,刺进黑色人形生物的胸膛,将他牢牢地钉在广场地面上。
黑色人形生物赫然就是之前的邪神,邪神表情不甘而痛苦,他的手牢牢地抓住石板,不愿放手,仔细看上去,邪神身前的石板并不完整,有两个切面凹凸不平仿佛是用蛮力生掰下来的。
八个方向,每个方向都有一名身穿道袍的干尸盘膝而坐。
他们神态平静而坚定。
库鲁皮拉向前,安釉拉住了他。
“等等。”
原来真的是华夏先辈封印的邪神,邪神并未死去,安釉那一击也只是给它造成了伤势。
“我怕我们轻举妄动可能会对封印造成破坏。”
库鲁皮拉轻笑出声。
安釉一个闪身,后退出十丈远,她冷冷看着库鲁皮拉。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真伤心,你居然提防着我,难道你都是骗我的吗?”
库鲁皮拉缠了上去,安釉并不与他正面冲突,只是不停躲闪。
“亲爱的朋友,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为什么要躲着我?”库鲁皮拉见一直追不上安釉,目光中带上了一丝焦躁。
安釉暗暗心惊,难道是库鲁皮拉替自己挡的那一击,给了邪神可乘之机。
下一秒,安釉瞳孔紧缩。
“抓住你了,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