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釉,给小夫拿跟凳子出来。”
“不用不用,我来拿。”夫诸一脸热切的挤开安釉。
安釉:不是……你知道凳子在哪吗?
邱少华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知道献殷勤。”安兴文不爽的瘪了瘪嘴。
虽然五十岁了,但安兴文看上去还像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身高一米七五,不算高,但在这个镇也足够了。
五官端正,可能因为他喜欢搞艺术,身上有那么点气质。
安釉感慨,自己的外貌就是遗传了父亲吧。
父亲都五十岁了,还有富婆想包养他。
不过富婆送的那些零食,补药,都进了安釉一家的肚子。
邱少华一点也不介意,甚至希望富婆再多送一点。
东西很高档,味道很不错,吃完很喜欢,富婆,饿饿,饭饭。
对于安兴文同志是否要出卖色相,安釉和邱少华都无所谓,毕竟她家就是这种氛围。
这种钝感,一直维持到安釉高中。
正是因为这种迟钝,这种不在乎,才会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对她造谣。
所谓的闺蜜才能做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让她一度抗拒别人的视线。
太过善良的孩子都晚熟,而且是被别人催熟的。
不过幸好到了大学,安釉的社恐虽然维持了,但却不再傻白甜,有仇当场报,绝不憋着让自己回寝室气闷半天。
主打一个,从来不憋气,有气当场就出了。
为别人生气,是一种很不划算的行为,她的时间可以逛购物软件,可以睡大觉,但绝不会分给惹她生气的人。
她努力前进,可以是想过更好的生活,可以是想装逼,但不能是因为别人。这就是安釉一贯的行为准则。
“釉姐!你坐。阿姨、叔叔,你们也坐。”夫诸虽然不知道凳子在哪,但他灵识一扫,就找到了。
“哼。”
“小夫这孩子,别理你叔叔,他鼻子不通气,就喜欢哼一哼。”邱少华招呼夫诸坐下。
安釉眉头皱起又松开,欲言又止。
小夫……真的让她很出戏,安釉很容易联想到蓝胖子里,那个嘴巴可以当武器的小夫。
可是,小诸确实叫不出口。
安釉:该死的谐音梗,什么时候才能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小夫哪里人啊?”
“我出生在临安市。”夫诸眨了眨眼,乖乖的回答。
邱少华差点忍不住想捂住胸口,这孩子也太招人稀罕了。
“妈,我们才刚回来,你就别问这些了。”安釉原以为自己能坦然面对,没想到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尴尬得想脚趾扣地。
“这还是你第一次领人回家,以前读书的时候你都没带过同学来家里玩,我这不得重视一点吗?”
安釉叹了口气。
她知道母亲是担心自己,觉得高中中度躁郁症是他们没及时关心自己造成的。
但一切都过去了,她从来不回头看过去,更何况现在她也觉得很好,安釉很满意自己每时每刻的状态。
“夫诸是我在临安认识的,他父母去年去世了,所以以后想跟着我。”
邱少华双眼一亮。
好家伙,上门女婿!这不是更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