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你们怎么证明是我强暴了她,而不是她勾引了我?
再说了,我顶多就是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犯的错,在她的不断挑逗和勾引下,我失去了理智,才被她得逞。
更何况,在事后得知她怀孕的事情时,我也拿出一笔钱对她做了经济上的补偿。
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吧?
可谁知道这个贱人竟然临死都要拉着我下地狱,她想死那是她的事儿,为什么要拉上我?”
“你那个时候都五十多了吧?她才十九岁,她是多眼瞎去勾引你?”白晓夏冷眼看向丁家祥,“再说了,曾经报警告你猥琐、性骚扰甚至是强暴的那些女孩子,现在可是都好好的活着呢。
我们已经在和他她们联系,不如到时候你也听听,她们是怎么说的。
难道真的有那么多眼瞎的女孩子去勾引一个半百的老头子?
她们图你什么?”
“图我什么?当然是图我让她们顺利毕业了。”丁家祥说的理所当然,“我早就说过了,有些女孩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都会牺牲的。
当然,在被我拒绝之后,她们恼羞成怒就会反咬我一口。”
看着到了现在还死鸭子嘴硬的丁家祥,白晓夏真想一拳打在他那张人模狗样的脸上。
走出审讯室之后,向墨气呼呼的骂道,“真是人渣中的战斗机,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去揍他了。”
“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只有一直冷静克制的路星辞看了向墨一眼,“变态的人我们见多了,他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向墨瞪了路星辞一眼,“我有时候真怀疑,你这家伙是不是没有心啊?
不管碰到什么样的人渣败类,你也从来都不生气。”
“生气管什么用?”路星辞问道,“除了让自己身体不舒服还能干什么?
倒不如赶紧找证据,把他送进去安享晚年。”
正如丁家祥所狡辩的,沈初夏是自杀,而且现在也无法证明,到底是他强暴沈初夏还是沈初夏勾引他,所以还暂时无法对他定罪。
当年选择报警的那些女孩子,如今基本都已经结婚成家。
在听到白晓夏他们的意图之后,她们纷纷愿意出来指证丁家祥。
还有一个女孩子在被丁家祥猥亵、威胁之后录了音,成了案子最关键的证据。
铁证面前,丁家祥仍然是拒不认罪,他还是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她们勾引我,不是我猥亵、强暴她们。”
“这些话,你就留着去和法官说吧!”白晓夏看向道貌岸然的丁家祥,“至于你的罪行,会有法律来惩罚你。
但不管怎么样,你这德高望重的好名声,是彻底不存在了。”
从审讯室出来之后,白晓夏问路星辞,“我们要告诉沈爱国真相吗?”
“当然。”路星辞点头,“这么多年来,他要的不就是一个真相吗?
不管真相是多么的鲜血淋漓,无法接受,那也是他想要的。
我们现在就去吧,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八年。
那些当年曾经欺负过沈初夏的人,都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于是,三个人又马不停蹄的来到了沈爱国的家中。
在看到白晓夏三个人之后,沈爱国热情的把他们三个人请进屋子,“路警官,是案子有进展了吗?”
“嗯。”路星辞点头,他把沈初夏写给顾玖瑶的那三封信递给沈爱国,“这些你先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