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邦当时就跳了:他跑什么,我还没去弄他呢。
林佑天说:你当时有没有问他孩子的事?
靖邦:问了,两小孩。
林佑天:狗咬人之前你可是喊了话的,人家知道那狗发疯是你弄的,当时你就说这事没完还要找他,出五十万想平事,连话都递不出去,这是怕你牵几条狗去灭他门,警察拿你都没办法。
靖邦:我靠,这么菜,外强中干啊,这孬子跑了有什么影响吗?
林佑天想想道:没影响,赌场都是流动的,客人都是自己约,没有地盘这一说,战鹰的这种小屁场子有他没他都过年。
靖邦说:他老大是谁?
林佑天:自己出来搞场子就等于跟原来的老大掰了,他本来跟的也是个老痞子,早趴窝了。
靖邦有些无奈:没有后续了啊,算他识相,就是亏了我家老八。
靖邦转脸看看麒麟面前的羊肉盘子,对佑良说:让老板再烤一只,佑良应声去了。
林佑天呆呆看着麒麟面前被撕的只剩下羊蝎子的铁盘,又看向靖邦:这么能吃?
靖邦拿过林佑天的黑金黄山点上一支有点深沉的说:养孩子不容易,吃饭一个月就得二十万,天哥,今天你请客。
林佑天啧啧啧:真是奇人,不就吃饭么,伯伯管了。
靖邦说:那倒不必,还能养的起,天哥这些小事情就别烦神了,在这珠城安稳吃饭就行了。
林佑天喝着酒有些郁闷的说:单说凭实力,在这珠城我还真没把谁放眼里,林家司家两个庄子,随时三五百口子分分钟就到位,就是这官面口子上,有点难拿不住纲。
靖邦搂着林佑天的肩膀说:天哥,江湖混这些年,哥哥还这么纯真,这“黄赌毒”只要不沾毒,一个黄一个赌包括那些擦边的产业,一年几百亿资金在流动,能掌握在这些混子手里?
林佑天沉默。
靖邦接着说:找些个专业的,别把自己露出来,多花些钱没什么,盯住那些明面上的大佬往哪个码头靠,一直往上揪,揪到根你就明白了,到时候怎么做才是考验你格局的时候, 我们兄弟不管干什么都要站前面,枭雄不是咋咋呼呼鲜衣怒马,是运筹帷幄不择手段,连个小城市弄不下来,以后怎么入主濠江、华克山庄、蒙特卡罗、拉斯维加斯这些高端地盘。光盯着场子,下乘了。
林佑天抹把脸跟靖邦碰了一杯:胸有丘壑啊,给哥哥这破室点了明灯,我真是服,看我还在计较今天赚了多少的谁撬了谁的客人这些琐碎小事的时候,老弟把我的路都指明白了,眼光还是太低了,把这些木偶人上面的线抓过来攥自己手上,站在一个城市的位置上看世界。
靖邦说:天哥通透豁然开朗,哈哈哈,切忌心急不要贪功冒进保护好自己。
靖邦又狡黠点醒林佑天:一个个来。
靖邦跟对面的佑宏碰了一杯:不念了?
佑宏挠挠头憨笑里还带着点点的幼稚:邦邦哥,下来几个月了。
靖邦笑笑说:还学人家包红包,你跟佑良哪个大?
佑宏说:我月份大些,两个月。
靖邦对林佑天笑笑说:我们前几年也这吊样,自己最大谁说都没用,苦了天哥。
林佑天看看两个堂弟:这几个放在外面太危险,一眼看不到心里就发慌,可没有你们几个知轻重,省心。对了,天兆那边我上过账了,你别烦神了,我有路子不用跑。
靖邦抹把脸:最近不去看他了,争取三个月把他掏出来。
林佑天:要用钱从我这出。
靖邦摇摇头:梭子要出我也没同意,我办吧。
佑良和佑宏忽然笑了起来。
靖邦问:怎么了?
佑良说:整个中都也就你敢叫他梭子。
靖邦撇撇嘴:我倒是想叫他机关枪,但他火力不够猛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