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4章 趴天门(1 / 2)为师逍遥世间,全靠徒弟逆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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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落牌三家追,庄家地牌六点落地,算是中等的牌,三家还是有些压力,最后上家五点,下家“毙十”,天门独赢。这种情况有人搬了“毙十”地位高的没人敢说什么,但如果是地位低的人当时能被人骂死,下家是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保养得当一身雍容,穿着奢侈金玉其外摞了牌冷若冰霜面无表情抱手等庄家扫钱,这时候从庄家后面走过来一个小老头开始清点天门各“道”押钱明细,“看堆的”扫完钱,小老头就开始报:天门押注七道,八百、一万、五万等等,“看堆的”把所有钱按小老头喊的内容赔付,再次开始。

“贷好离手”庄家了方子开始唱,四周赌客又开始下注,见佑良看过来,靖邦淡定的说:“趴天门”。佑良做出口型问“全部”靖邦点头。现在有人开始注意靖邦,天门坐主位的年青人说:弟弟,条口瞅的挺硬,搞的我不知道怎么搞了

靖邦笑笑不说话,这时候不接话意思就是,你在我这没面子,输赢别怪我,其实,靖邦趴天门是现有条件下按自己喜好做出的选择,下门这大妈脸绷的象“卵皮子”不讨喜,上门那家伙穿的像个老农民,估计最有实力就是他,老头子暮气沉沉老模咔嚓眼的,不好玩,只有天门这货年青长相不赖,懂规矩说话客气,要论实力估计也没女人和小老头强,这三个人里面必须有个人要跟着赢,靖邦最愿意就是选他。

年青人最后还是甩了五万上去,本来赢一条也没什么,靖邦竟然就这样被这家伙盯上了,这肯定是长得帅惹的祸。

“看堆的”一声“走骰”骰子又出击滚动交织旋转了起来。

靖邦翻完牌心想这庄家真够倒霉的,通赔。

第三条靖邦让二十万还趴在天门,这时候嘉怡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沓“港纸”大约有一万多的样子要往天门扔过去,靖邦挡了她一下给佑良使个眼色,佑良大声问:“港纸”受不受?南方一般认“港纸”因为面额大携带方便,但这里是标准的内陆,对“港纸”还没有一定之规,如果人家耍赖当你是“冥币”也没什么说法。

“看堆的”抬头喊:“摇把子”来兑钱。

这时候一个胖子背着个大号单挎包走出来:谁要兑钱?

这些搞赌场的也要攀比这些奢侈品,背的包一个比一个牌子大,“爱马仕”桔色大包可笑的趴在这个胖子肚子上,看着也没装多少钱。

佑良招招手嘉怡把钱递给他,“港纸”是一千面值的,胖子点清楚说:一万三兑一万一,佑良看嘉怡点头就说:兑票吧。靖邦觉得还算公道。

嘉怡跟佑良说:押天门。佑良把这一万一直接摞到那一沓二十万上。

第三条庄家一吃二,留了个上门,靖邦把上门牌换到天门。

靖邦连续瞅对三个条口,已经不是有人注意了,全场都在留意这个抱个小孩的长毛小年青了。靖邦无悲无喜的歪着身站着,象个痞子。倒是上门和下门两人还算淡定,也没抬眼,但是天门的年青人又不会了,有些懵的看着靖邦,其实在牌九场连吃个五六条都正常,但是靖邦这么淡定仿佛理所应当的表情,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庄家现在有些犹豫,还没下注,可以揭锅下庄,靖邦不知道之前什么情况,但从他上桌庄家是赔了不少的,一方通赔就干掉三十多万,佑良手里的四十二万也是从庄家赔出来的,但是下一条至少有九十万下注,光天门不用算都七十万,天门的人都在追“连胜”下手肯定狠,从里到外二百万,这时候就看庄家的实力,但目前看庄家实力一般,一犹豫气势就不在了,庄家和“看堆的”用眼神商量一番,咬着牙说:上。

“贷好离手”

“趴天门”

庄家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抖,急忙稳住心神。天门小青年殷勤的帮佑良把四十二万的赌注搬到桌面上,带着自己的二十万一起押上注,还回头看了看靖邦,靖邦头一扭不理他。

庄家突然说:等等,理一下锅。

这时“看堆的”从桌子下面拖出大号的塑料收纳箱,三个人埋头理钱。

锅里总共七十五万,点大吃糖冒了不赔。

天门一注就下了六十二万,上下门一共下注十万左右,还有三万也马上被旁边的人填平了。

这一条,靖邦给庄家留了口气,吃了上下门,赔一个天门。

八十四万左右的现金佑良已经没法搬了,天门小年青讨好的递过来一个收纳箱,佑良说:谢谢大哥,结束给你吃喜。

不用,嘿嘿,不用。

佑良把钱全收拾起来,抬眼看看场子里,庄家露锅底了,想换庄但是没人接庄,都有点怕这个“趴天门”,空气突然安静,这一会外面又进来不少人,其他人打听刚才发生的事情,了解了情况以后,都估计这个抱小孩的长毛有蹊跷,也不敢冒然跟这个“趴天门”对线。

冷场子了,这时候如果没有庄,“摇把子”就应该出来挺场子了,果然,这时候刚才兑钱的胖子从里屋走出来了,对刚才坐庄的人说:高老板,这一条可是上百万输赢了,谁看了眼不馋?要不我给你拿点,一条子,冲过去就是港岛,我这还有港币你拿去,抱几个港岛妹妹妹回来,我们大家快活快活,哈哈哈。

谢谢了,潘经理,瞅两把看看,不推庄了。

哈哈哈,好好好,老弟这是第一次来?

潘经理对靖邦说。

靖邦笑笑说:是的,第一次来。

潘经理笑咪咪说:老弟这还抱个小孩,别冻着了生个病什么的。

靖邦脸寒了下来,目光狠厉冷冷道:你觉得这小孩会生什么病?

众人都觉得这个姓潘的不讲究,人家来场子是客人,你咒人家小孩就过分了。

潘经理脸也冷下来:空气里都是些灰尘病毒什么的,得个什么疑难杂症治不好的病不是很正常。

旁边佑良才听出来姓潘的话,一声拷你妈,抄起手边一个厚重的玻璃烟灰缸跳起来朝胖子头上拍过去,靖邦瞟了一眼,伸出手从容的轻轻一划一托把佑良给带回原地:别急。

也不再跟姓潘的废话,点根烟坐在椅子上说:场子就冷着吧。

呃......

潘经理吱呜半天,也没话了。

螃蟹,推庄!

等了好一会,潘经理吼了一声音。

来了,来了!

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中等身材的壮实男子,大马金刀坐在赌桌前哈哈大笑说:来来我来庄,各位可手下留情啊。

这螃蟹应该是赌场里聘的推手,洗牌码牌斩牌一丝不苟非常熟练,牌九方子推上,手中捏着两粒骰子。

“贷好离手”。

贷你妈,锅都不报。

钟离一脸怒气张嘴就喷。

不冒!

潘经理传了一声。

靠嘴不冒的?

佑良冷冷的又怼上来了。

挺钱。

潘经理喊一声。

里屋走出来两人拎了四只银行押运箱出来,这种标准箱子满箱是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