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羊胡子的叫嚣严非渊自然是不会在意的,但是他不在意可不代表二柱子不在意。
当然了,就算是二柱子再怎么不高兴,但是他生来就是一个怂包,老实巴交的一个普通人,就算是很生气,对着山羊胡子这等人也是不敢说什么的。
二柱子红了一张脸想要为严非渊辩解,但是他还没有说出什么话的时候就被自己的情况给吓到了。
于是严非渊就很是很摸不着头脑的发现那个长相平平的男人脸色羞红的看着他。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何如此看着在下?
严非渊弄不懂老男人的想法,他也并不像去考虑这些,不过老男人下一个举动弄的他颇为无奈,只见那个男人一脸难为情的牵住他的手,对着那一群人说解释,解释的时候还不忘遮住他露出来的部位。
他的身体很大的部分都被遮在了水里,露出来的部分只不过股二头肌而已,但是他羞涩的挡住的同时还颇为害羞的看着严非渊。
严非渊:
他深深的无奈,并不觉得男人的身材有什么好的,但是也许这是男人的特殊癖好,严非渊也不愿意多说什么。
他的身体很是舒适,本来的负面状态都消失不见,难道是这个男人
虽然很不愿意相信自己跟这样一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但是早上看到的一切加上他当时的状态,严非渊不得不承认他可能真的是!!!
他虽然并不是一个特别看脸的人,但是在不情不愿地情况下风流一夜,对象还是一个凡人,这种情况还是很让他很苦恼,并非是他看不起一个凡人什么的,只是
虽说他此刻已经是孤身一人,但是,他心里真的还忘不了晏鸿离。
这样等同于背叛的行为弄得他极不舒服。
但是他又很清楚的知道这件事与这个平凡的男人无关,甚至是这个男人还是受害者
这严非渊纠结的时候,那山羊胡子一干人已经开始将矛头对到了二柱子身上。
这说了什么不多提,都说青山恶水出刁民,这一干人说的自然不好听。
严非渊只注意到了这和他一夜风流的男人面红脖子粗。
看来他们说的话是真的很难听。
严非渊饶有兴趣的看着,虽然觉得自己这样对男人不对,但是
他对着让自己背叛了的男人,还真的是生不起任何怜悯之心。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呸,我们村没有你这个人“
”你给我滚出去“
平日里交好的朋友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热情,看着男人就像是在看一个臭虫一样。
男人难堪的站着,身上传来的不适让他更加羞愧。
他不时的抬头看严非渊一眼,感觉到手中的冰冷,方才感觉有了动力。
没关系的,他们只是太激动了,只要,只要他说清楚了就可以了。
男人仰起脸来努力想要说服他们,但是得到的只有冰冷和愤怒的质问。
”啪“的一声。
男人一愣,嘴边是难闻的味道,下意识的伸手去摸
是一个碎了的臭鸡蛋。
”将魔头交出来“见做的差不多了,唯一向着严非渊的男人也并没有什么战斗力,山羊胡子方才制止众人的声讨。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赢了,山羊胡子不屑的看着严非渊和男人。迈着小碎步,要多嚣张有多嚣张。手中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郭大仙,你“男人惊恐的后退,但是他背后就是浴桶,除了带出水花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用。
他的前面是严非渊,这个时候自然是顾不上其他的,但是男人还是坚定的抓着严非渊的手。
很紧。
严非渊能够感觉到他的紧张。
也是,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面对的又是手持匕首且颇具威望的郭大仙,会害怕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人类就是这样,在没有实力的时候总会畏惧。
有些走神,当然这也是因为这些人并不值得他认真对待。
“小子,不要怪我”郭大仙狞笑一声,每落地一步,男人手就抖上一抖。到了后来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
严非渊想要抽出手,但是
手上有冰冷的液体。
他一皱眉。哭了?晏鸿离不怎么哭,他从来都是霸道且自我的,就是流血也不会流泪的那种,唯一一次哭泣还是因为他。顾言楚也是不怎么哭的,但是在他变成半人半尸的时候,他很是粘人的,修炎修炎总是喜欢哭的,他不搭理的时候会哭,他生气了也哭,甚至是他为了引起自己注意的时候都会哭。
他们哭的时候都是那种默默的流泪,就是哭也是极美的。
但是这个男人,严非渊并不像吐槽什么,但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什么的确实伤眼睛。
所以,为了我的眼睛着想,你是否可以停止哭泣呢?
当然了,我并没有想要安慰这个男人的意思,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眼睛而已。面无表情的告诉自己,然后,严非渊伸手将那步步紧逼的山羊胡子挡在了他身前。
“你是不是有些自大了些”他从来都不认为随意杀生有什么不好,但是没有实力还如此作死的,那还真是少见了。
如果此刻这样的人是晏鸿离,严非渊自然是不会说什么,毕竟那个人有资本,但是不过是个刚刚捕捉到灵力的练气四阶之人,是否是太过自大了。
山羊胡子脸变成猪肝色,严非渊的话戳到了他一直以来的痛脚。
已经被这个村子的人神话了的他最受不了有人对他说自不量力这种话,严非渊虽说的很是委婉,但是还是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哼,你会为你的年少轻狂付出代价”冷冷的说出这句话,山羊胡子招收道“各位乡亲,你们都看见了吧,他们可是在本大仙面前都敢如此放肆,本大仙真的不能想象,如果是本大仙不在的情况下,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说的激昂,低下的群众也是愤怒难当。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他门呼喊,生怕严非渊他门听不见。
”怎么办“男人感觉口有些干,巨大的恐惧淹没了他。
”要不要我们跑“跑?
严非渊钩唇。怎么跑。
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观察过地形,这里是个独立的小院,后面是大海,前面是虎视眈眈的人群,跑?跳海吗?
这些从侧面解释了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他当时一头栽进海中,沉沉浮浮,背着男人打捞了上来。
”穿上衣服“
这已经过了有些时间,男人桶里的水都已经凉了。
男人刚刚还很恐惧,此刻听见严非渊这样说很是摸不着头脑。
严非渊皱着眉头重复”出去,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