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杀人(1 / 2)修真之魔尊哪里走首页

“你放心,我不会走,我不仅不会走,我还会一直陪着你,陪着这具身体。”男孩的手着迷的抚摸着严非渊的身体,侧着身体,姿态悠闲的看着严非渊。

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只说是有事禀告,男孩也不顾忌,直接就让人进来。

那侍女倒是为难的看着男孩,支支吾吾的道“主人他”不过她也没敢太过反对,毕竟他们也都知道男孩的脾性,惹了他说不得就要丢了姓名。

她们命贱,在这里不过是最底层的那一批,死了都没有人会为她们收尸。

“说”这句话一说出来,侍女立即就感觉到一股冰寒的杀气将她包围,只将她吓得战战兢兢。

“尊主鬼一他们……失败了。”

砰!的一声,严非渊身下的床板……碎了。

“继续说”他眼睛一眯,身边更危险了几分。

很强,很古怪,严非渊在心中评价,不知道这男孩到底要做什么,也就不动声色的提高警惕,手中捏了不止一道符箓,以备不时之需。

他这符箓还是当初搜刮的深海巨兽的东西,藏在了严非渊左胸处的微型锦囊之中,是他唯一一个可以拿出来应急的东西。

“那……那丹尘道君战力强大,鬼一跟鬼三……战亡”

“没用的废物。”男孩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坐直了身体,眼里更危险了几分。

“那丹尘道君让您……让您去见他。”侍女白着脸重复白胡子的话,只觉的自己要死在上当男孩的杀气之下。

“他说……”

“他说什么?”一句话硬是被他说出了几个意思。吓得侍女不敢再说一句。

暴虐的气息开始在这个屋子肆虐,独独严非渊待着的地方安全几分。

看来是他的身体对这男孩有用。

从刚刚这侍女的反应来看,这男孩应该是个杀人如麻之辈,不伤害他……或者说下意识不伤害他的身体,也不知道有什么图谋。

“说!”难听又苍老的声音从男孩的喉咙里吼出来,严非渊又是一惊,心里多了些好奇。

“他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让您放了他的徒弟,他……他可以考虑……可以考虑留您一条命。”

“哈哈哈,好啊,好啊!好一个多行不义必自毙,本尊倒要看看他丹尘要怎么留我一命!”尖叫声刺激的人脑仁疼,整个商船都以为他的怒气而晃动,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下来,回忆起还有一句话来。

你说……他徒弟?”他缓缓的问出来。

严非渊离他远了一些,指尖已经凝聚了剑气,若是男孩发难,绝对讨不了好处。

不过白胡子还真是让他出乎意料。实力似乎比之前强了不少。

虽然这男孩不能与晏鸿离相提并论,但是好歹是个渡劫期,战斗力自然是强大无比,严非渊有些担心,还有些饥渴。

这时候还有时间考虑口腹之欲,严非渊唾弃了自己一下,随后将自己跑远了的思虑拉回来。

“他说他徒弟名叫严非渊,是这船上最为出众的青年,说您……”

说您定是看上了他徒弟的美貌云云,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这红衣侍女是如何也不敢说出来的。

“你出去”听见这句话,男孩倒没有像之前一样生气,侍女松了一口气,命保住了。

她逃命一样出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记关上房门。这屋子里又只剩下严非渊和男孩两个人。

“你都听见了?”

男孩上下打量严非渊,不时的点点头。

严非渊点头,他们现在的姿势极为危险,严非渊的动脉暴露在他眼下,他的脖子就在严非渊嘴边。

严非渊已经要控制不住点头的程度,整个人都要杵到男孩的脖子上了。

“那丹尘是你师傅?”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十足的不屑,似乎是极看不上他。

严非渊想了想,又是点点头,虽说还未拜师,不过也差不多了。

“他倒是疼你”不阴不阳的评价,说完又是仔细看着严非渊,摸着下巴点头“也是,这张脸确实值得这个价。”

严非渊被他这态度弄得有些不高兴,离他的脖子又近了一些。

不过是一个拳头的距离,严非渊似乎能够闻到那静脉之下血液的芬芳。

有些想念晏鸿离了。若是他在,必然会先是告诫他不能喝太多,然后在犹犹豫豫的将自己送上门来。

那样欲拒还迎的风情,自然是谁都比不了。

“你说本尊要不要带你去见他,然后当着你的面,将他的元神取出来,做本尊夺舍重生的材料?”

“或者留着他一天命,看着你被我取代?”

“不不不,我还可以再将你夺舍之后跟着丹尘去九仙剑们,将那仙门弄的乌烟瘴气,杀个片甲不留,然后……雍离界就是本尊的天下,再也没有人敢在本尊面前闹事,没有人!你说怎么样?”

好巧,我也是想着到了九仙剑门之后闹事的。

严非渊摊着一张脸看他。

男孩瞬间感觉自己被小看了。他一只手摸上严非渊的肩膀,没有顾及到这个时候他的脖子已经在严非渊嘴边了。

“你惹怒我,是想啊啊啊啊!”

严非渊再也受不了诱惑,一口咬了下去,送上门的食物,不吃白不吃。

门口有听见动静的侍卫急匆匆的跑过来,但是碍于男孩的威压,一时间不敢靠近,听见屋里没了声音方才敢小心翼翼的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退下”却是严非渊清澈的声音。

侍卫们不敢深究,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心事重重的退下了。

严非渊此刻已经吸了不少血,不愿意闹事,自然是挥退了来询问的下属。

也幸亏他前世就是个魔尊,处理这种事情得心应手,即使是在不利地位,也不急不缓,让人放心。

男孩此刻正红着眼睛看他,他努力挣扎,想要从严非渊的钳制中逃脱出来。

却是无论他怎么做,都动不了,就好像他的时间被冻结了一样。

“混蛋,可恶的家伙,你到底是什么人……”男孩想这样问,但是他问不出来。

他面前的男人灵魂境界强的可怕,他刚刚本想教训一下,谁知道刚要动就被脑里传来的疼痛弄得失去了动手的机会,然后就被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