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又说着,“也不是,平时包饺子就算是剩了,那也不带给狗吃的,但那天的饺子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吃着就不是个味儿,有点儿苦个叽的。”
白老蔫儿撇着嘴的看向了身旁的二林子,说着,“老弟,要不给你看看?”
二林子轻哼了一声,他也觉出来这家人的事儿好像没有这么简单了。
他跟老太太要来了三根香,点燃之后就请了堂上的碑王过来。
这碑王声音低沉的说着,“他们家害你们,早就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这些年来,他们没断了对你们下手。”
老孙头儿和老太太都有些奇怪的对视了一眼,老碑王又说着,“你们还别不信,你们记不记着有一年你们家的棚子着火了,里头放的乱七八糟连柴火带秋菜啥的都给烧没了?”
老孙头儿点头道,“对,是有这么个事儿,当时我老婆子还说是我那炉灰没整好,给棚子引着了,不过这事儿好像真的有二十年了吧。”
老太太也应和的说着,“就他们家盖房子那年冬天的事儿吧。”
老碑王冷哼一声,继续的说着,“饺子馅儿的事儿是有人趁着老太太出去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偷偷溜到你家往饺子馅儿里下了耗子药了。”
看到这老头儿老太太都是一脸的震惊,老碑王又说着,“还有一年你们在河里捞回来的鱼,一夜之间都翻白儿了,也是他们家整的,以为你们吃了鱼也得死那。”
老头儿老太太对视一眼,老头儿拍着大腿的说着,“诶呀,那也不知道他们下的是啥药,那鱼死了之后,水都是绿色儿的,还带那老些沫子,这谁敢吃啊。”
老太太也是连连点头儿,应和着老伴儿的话说着,“对,那水还一股子土腥味,都叫我们给扔到后园子去了。”
老头儿一愣,眨了眨眼睛的说着,“诶?那大庆家那个大花猫死,能不能是上咱家吃了那个鱼的事儿啊。”
二林子抖了抖胳膊,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仰起头,看着这老两口哼声说着,“你们也都听着了,除了这些他们还有对你们下手的事儿呢,只是都叫你们给侥幸躲过去了。”
老头儿一咧嘴的说着,“诶呀我,这要这么一寻思还真是,咱们好几回都经历过挺险的事儿,除了狗死了,最后好像还真就没啥大事儿。”
想起了这些,老孙头儿和老太太都不禁一阵后背发凉,现在才开始有点儿后怕的感觉。
这要不是因为他们命大,可能都得死上好几个来回儿了。
白老蔫儿冷哼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那害人的人往往都会自食恶果,所做的孽也迟早会报应到自己的身上,不过也不知道这大庆是在哪儿学得了这些个旁门左道的玩意,还以为自己做的是滴水不漏呢。”
他们正说着话呢,门口一个人影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