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哥，这是怎么回事？”林晓雨问。

“我也不知道。”赵成坤说，“这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这是天意吗？”林晓雨说。

“或许吧。”赵成坤说，“或许这就是上天对李明华的惩罚。”

“那我们呢？”林晓雨说。

“我们呢？”赵成坤说，“我们就是上天的眷顾吧。”

他们相视一笑，然后拿起摄像机，准备离开。他们不知道，摄像机里还有一段视频，是李明华在他们来之前录制的。视频里，李明华说：

“你们好，我是李明华，这是我最后的作品。我想给你们看一个真正的惊悚片，一个真正的杀人现场。你们会看到我如何杀死我的演员，以及我的最后一个对手。你们会感受到我创造的恐惧和美感。你们会为我鼓掌和欢呼。你们会记住我的名字。因为我是一个艺术家，一个天才，一个疯子。”

“赵哥，这个人真是太变态了。”林晓雨说。

“是啊，他是一个疯子。”赵成坤说。

“那我们还要不要把这个视频放到网上呢？”林晓雨说，“让大家都看看他的真面目。”

“不要。”赵成坤说，“这样做只会让他得逞。他想要出名，想要让人们记住他。我们不能满足他的愿望。”

“那我们就让他消失吧。”林晓雨说，“就像他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好吧。”赵成坤说，“就这样吧。”

他们把视频文件删除了，然后把摄像机扔进了垃圾桶。他们决定不再提起这件事，也不再想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