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汝把当时情况又重新讲了一遍。
“现在好了,你已经撤离出来了,今晚你睡在这,明天和我一起回支队,糜岚同志我们会派人去打听的,按照你的说法,她应该在临浦镇附近跳下车的。”
翌日,鲁汝随着老许到了金萧支队。
到了当年10月他随着金萧支队,到上海青浦会合,渡过长江到达苏中地区,与新四军合拼,成立了新四军一纵队第三旅的一员。
后来他参加解放全中国的战役。全国解放后,到了1950年10月,鲁汝参加了第一批志愿军,赴朝鲜抗美援朝。
直到了1953年8月,在一次战役中,鲁汝的右腿被炸弹的弹片打断,送回国内治疗。
回国的列车上,他正在床位上闭目养神,“该换药了吧!”一声好听的上海普
通话,让鲁汝睁开眼睛,愕然地说:
“你,你是和糜岚一起去延安的同学,叫,叫什么……”
“叫吕嫣,瞧你的记忆,还是老师呢!”
鲁汝苦涩一笑地说:“我算什么老师,我是教小孩子的,不像你与糜岚都是复旦大学的大学生。”
“对啊,听说你与糜岚在日本人投降上一年结婚了,目前糜岚在什么地方?你们有孩子了吗?”
鲁汝把当年撤离时的情况又重新讲了一遍,最后他说:
“糜岚为了掩护我牺牲的,不知道她把儿子生下来没有?”
鲁汝被送到了部队一三医院治疗,吕嫣没有再回朝鲜,她也被安排在部队一三医院工作。
吕嫣在延安学了两年护理课,1939年元旦刚过,她就接到命令,到晋察冀边区报到;她与糜岚在窑洞门口拍个照留念,就匆匆地去报到。
最让她意想不到,是上级调她到白求恩大夫身边工作;由于她对英语非常熟悉,她成了白求恩大夫的学生与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