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墨,吃完这块肉,可不许再吃了,一会还要用午食呢。”
严墨应下,开始珍惜的小口吃着手上的肉。
严素好笑的摇头。
自己吃完后,就要了好茶,喝着打发时间。
“娘,我们什么时候去东市呀?”
小墨墨吃完肉,手也擦干净了,开始无聊。
“你看看楼下大街,还很拥挤,马车都不好过,等将军迎了新娘回去,路通了,我们就去逛街。”
严墨继续趴在窗户边,看着楼下拥挤的人群。
不一会儿,她远远的就看到了回程的接亲队伍。
“娘,花轿过来啦。”
严墨的眼力好,一旁其他客人,听到她的声音,也凑到了其他窗户边往外瞧热闹。
“哪呢,那呢?我怎么没看到。”
“那边,敲锣打鼓声已经传过来了。”
“是呀,来啦来啦。”
二楼靠着朱雀大街的三个窗户,挤满了人。
就连严墨看的这个窗户也不例外。
白芍将严墨紧紧抱在怀里。
在胸前给她空出一个位置,不被人挤到。
此时,被围观的轿子里的刘如月,捏着手中的苹果,却没有多大开心。
这三年,她一边找恢复伤疤的药,一边打听那个伤了她的真千金。
也只从寻来的亲生母亲口中得知她回去过一次,就消失不见。
脸上的伤疤用了无数的药也只淡化了一些。
而那位真千金,更是毫无影踪。
这也是悬在她心上的一把剑。
想报仇,也怕她什么时候冒出来,拆穿她的身份。
那日她房里的金银首饰都不见了。
就连刚到手的玉佩,也被拿回去了。
这三年,她帮忙带侄子,教的不错。
很得刘母和嫂子喜欢。
可随着她年纪渐渐大。
家里想将她嫁出去的想法就更强烈。
她想爬的更高,皇室是不可能了。
世家贵族也注重颜面。
算来算去,镇远将军是她能选的最好对象。
三年前让那女的跑了,还伤了自己。
真是此生大恨。
她又想到今晚的洞房夜,要好好的蒙骗过关。
对严素的恨又加一层。
却不知,严素就在状元楼,喝着茶,看着她的花轿路过。
楼上的严素打了个喷嚏。
“主子,你受凉了?”
白薇关心的问道。
严素摇摇头,“无事,可能有人念叨。”
她看着随轿的八十抬嫁妆。
还真是大手笔。
“怎么感觉有些亏呢?”这本是原主的。
要不要晚上去将这嫁妆收了呢?
嘿嘿,明日就离京,好像可行呀。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至于刘如月会不会想到是自己打劫的。
她又不怕。
可怜花轿里的刘如月,今日有这么多的嫁妆,赚足面子,现在被惦记上。
明日该怎么办呢?
严素喝着茶,听着众人讲的八卦。
“这兵部尚书家的小姐终于出嫁了,这一嫁就是将军夫人。可惜有个十五岁的嫡子在前,继母难当呀?”
“你忘了,刘家小姐,就是脸有疤才待字闺中。
这还是能管教孩子,被将军府的老夫人看中。
她只要将孩子教好,不就是享福了。”
“难呀,又不是自己生的。”
众人议论纷纷。
等到接亲队伍都经过的时候,街上才流动起来。
“娘,咱们走吧。”
严墨看完迎亲花轿,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去东市逛逛。
“好,白薇去结账。”
一行人下了楼,上了马车。
缓缓的往东市而去。